若有蹊跷,便有大事。
成谦蹑手蹑脚溜了。
几重垂幔落下,遮住了绝大部分光景,窗缝里吹来的几缕风,夹带着几片花瓣飘落在氍毹之上。
“……别咬。”
一名冰肌莹澈,粉腮染春的少女娇喘吁吁地伏在男人腿边,眼睛里星泪点点,挂在眼睫上好不可怜,唇瓣上新染的口脂也晕开了大半。
“可是好累。”她哭啼地抱怨,手掌搓揉着腮帮,像是一只在洗脸的兔子。
萧恕的手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脑,像是安抚,又像是不怀好意地把她往一个方向引导。
“很快了……”
江燕如是信了他的邪。
萧恕的不可信在她的心里又默默加上了两条。
第一是:不疼。
第二是:很快。
因为萧恕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他是有心无力。
但就是这样,江燕如还是觉得仿佛摔下马的人是她自己一样,身上酸疼难受。
又过了许久,萧恕把她扶起来坐好,大概是因为刚刚趴在他腿上伏久了,她忽然起身就有点感觉头晕,靠在他怀里喘了半天才气才平稳下来。
虽然已经克制,但好像还是把人‘摧残’惨了,萧恕摸着她的脑袋就开始下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江燕如没想到萧恕如此翻脸无情,顿时不乐意,把屁.股牢牢坐实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