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清:“这幅画是假的,看来吴捕头没能带你看什么好画啊。”
宋淮意:“我与吴师兄刚刚重逢而已。”
陆时清:“不过吴捕头日夜在外面查案,大概也看不出此画的真假。”
宋淮意:“你是说吴师兄不懂欣赏字画?”
陆时清:“是,是我说的。”
宋淮意:“你吴师兄博览群书,怎么会不懂得欣赏字画,只是只是我一时看走了眼罢了。”
陆时清:“今日我替你省下了一笔冤枉钱,下次记得报恩。”
老板娘:“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瞧瞧这幅画,笔触多么细腻,意境多么开阔!你凭什么说它是假的!”
陆时清:“凭这幅画的真迹,现在正挂在我侯府的书房里。”
老板娘愣了:“侯侯府?!”
彭剑:“竟连咱们神通侯陆侯爷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做生意?”
老板娘一听到神通侯府,像是听见了天王老子一样,吓得拨算盘的手都停滞了,忙跑到陆时清跟前道歉。
“小女眼拙小女眼拙,没见过侯爷尊容,怠慢了。今日一见,侯爷真乃是潘安在世,我这眼里啊都能看到侯爷您身上发的光”老板娘在旁边奉承,陆时清也不打断,反而摇着扇子笑意盈盈的听老板娘阿谀,似乎很享受的模样。
宋淮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准备离他远一点,也不知道这一次上神大人怎么这么喜欢听别人奉承,谁知道他的侍卫竟是拔刀拦住了宋淮意。
彭剑:“你退避是什么意思?对侯爷不敬?”
宋淮意:“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总是被拿刀指着,受了原主的性子影响,宋淮意没过脑子便开口顶撞。
陆时清笑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不管是不是,你这个态度,都够彭剑打你一顿了。”
宋淮意小声嘀咕:“当侯爷了不起啊?侯爷就能当街打人?”
陆时清闻言笑的更加肆意:“哈哈哈,是啊,当侯爷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宋淮意:“那看来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放过我了,那我就直说了,这个世上不是谁都会阿谀奉承你的。”
陆时清:“世人都爱谄媚,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被人谄媚的资格。”
宋淮意:“这种资格有什么好要的?听信谗言,跟自取灭亡有什么区别?”
陆时清:“听是一回事,信又是一回事,连几句谗言的真假都听不出来,那还做什么大事?”
正说着话,门外进来一群穿蓝衫的人,为首的是个女子,一见陆时清,面色复杂的打了个招呼:“呦,陆侯爷真是有雅兴,还来买字画,您要什么,只要说一声,手下的这些人不都献宝似的给您送来?”
陆时清:“我来寻一副怀素的字,叫《苦笋帖》。”
女子皱眉:“侯爷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堂主极想要苦笋帖,看来侯爷是想要横刀夺爱?”
陆时清:“陆某,正准备寻了送给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