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眼睛里边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杂质，霁月清风的好看。

林边寒低头，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很贪心地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一根一根手指地划弄，捏了捏，又全部收回他的掌心，据为己有的痴迷。

他还想要得寸进尺地离她再近一些。

但顾岑抬手挡住了他靠近过来的下巴，“等等，那我呢？林边寒，我也喜欢你吗？”

林边寒平静地眨了一下眼睛，说：“喜欢。”

“真的？”顾岑半信半疑地眯起眼。

林边寒神情认真地讲：“真的。”

“好吧，那……你以前对我也很好吗？”

林边寒沉默地把头低下去，又被顾岑伸手端起他下巴，顾岑的手指有点温凉，快碰到他的嘴唇，“林边寒，不许说谎。”

林边寒看着她缓缓地说：“没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