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公的脸色不太好,莫非是太过兴奋了?”
曹吾鸣还不忘调侃道:“若是不嫌弃,为了庆贺这场胜利,曹某会宴请诸位,还请诸位不要推辞。”
听闻此言,朝廷群臣莫不欢喜。
“早就听说曹公藏了不少好酒,今日不醉不归!”
“呵呵,你可莫要贪杯,喝到桌子底下,可没人会帮你!”
“今日徐州大捷,简直是可喜可贺啊!”
司马宣面色铁青,看向蹲坐在龙椅上的文景帝。
无论孙伯牙打赢打输,对于文景帝而言,抱住徐州不失,才是他的首要目的。
“刘伴。”
“奴才在!”
文景帝开口,朝堂重新恢复安静,“传朕旨意,赏赐孙伯牙黄金五百两,布三百匹!”
刘文瑾恭敬作揖,“是,陛下!”
勇亲王紧皱眉头,刚才的喜色一扫而空。
陛下对于有功之臣的封赏,还是如此吝啬!
尤其是镇守边关的将军,长期如此,谁还会继续不惜身命的保家卫国?
曹吾鸣冲着勇亲王摇了摇头,示意隔壁老杨不要多事。
勇亲王若是再帮孙伯牙讨要封赏,恐怕文景帝干脆连赏都不会赏了。
司马宣见众人都在夸赞孙伯牙用兵如神,自然将矛头对准了曹吾鸣。
“曹公,听闻你麾下执金吾,也去了徐州!还有个金卫随行!”
“现在倒好,执金吾在徐州受到东夷入侵之际,却没有任何作为!”
“国家培养了这样一群酒囊饭袋?还是说曹公你御下无方,才导致他们这般废物?”
放肆!
曹党众人听到司马宣对曹公不敬,一个个已经破口大骂。
曹吾鸣对此却丝毫不在意,任凭手下发泄情绪。
文景帝对此也好奇不已:“曹卿,执金吾莫非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话说得简单,却有两层深意。
若是执金吾没有作为,皇帝就有理由打压曹党,顺便分割曹吾鸣的权力,交给晋国公司马宣。
至于另一层含义,则是试探曹吾鸣的态度。
皇帝并不想让执金吾太过出彩,由于周怀安在盂兰盆节的表现。
坊间对执金吾的评价越来越高,直接秒杀了禁军与其他衙门。
这一点,是文景帝不愿看到的。
执金吾名义上虽然奉他为主,但绝对的权力,以及他们信奉的对象,确实眼前的国舅爷。
曹吾鸣见众人不再谈论,才缓缓说道:“最近执金吾立功太多,微臣觉得解救指挥使和知府的小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什么?
执金吾救了指挥使,还有徐州知府!
这两位徐州的军政一把手,少了谁都会出乱子!
这等大事,却在曹吾鸣嘴里成了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事!
司马宣口中不断念叨:“不可能!不可能……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曹吾鸣微微一笑,继续着凡尔赛的表演。
“陛下明鉴,东夷内应李泊岐,乃是淄川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