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公子盻排除千难万难,登上大宝,他要是心怀鬼胎,只是借助我们的手来篡位,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怎么办?庇护我们必然要使他在诸侯中声名受损,严重的话,伯主晋国要严惩凶手以正礼法,我们的下场又待怎样?”
轲进一步总结道:“所以轲以为,最好还是劫持了昏君,要他答应我们的条件为宜。只要我们的刀匕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的那些臣属肯定会就范。
我们等他把我的的条件都履行后,再在边境一刀结果了他,大伙一块跑路,岂不是更好?”
轲的谋划深孚众望。
“大家且附耳过来,我们到时候这样……”
……
籍田礼完成后,还有一场长长的宴会,相当于君臣在野外开一场arty。
酒肉尽兴,宾主尽欢,杵臼今日的心情出奇地好,上午收拾了长期以来钳制他的三桓,他感觉呼吸的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恭祝君上,重振君威,将来海阔天空,大有可为。”公孙孔叔小小地酌了一口,然后唱起了《诗经》中的商颂。
“嘉兴是在希望我能够如先祖汤一般,成就一番伟业啊。”杵臼感慨于心。
“嘉兴,当饮此白!”杵臼干了一樽,咽喉上下耸动,面上潮红:“借卿吉言。”
两人越聊越尽兴,开始讨论起三桓走后,空出的上卿、亚卿之位有何人选起来。
宴会结束后,一行人的车马开动,从东郊折返都城。
杵臼还不知道,一伙人正埋伏在归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