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 53 章

楚泽深怎么这么快就拿到了新品。

顾依眼里闪过惊讶:“a家新品不是还没有发售吗?泽深哥你怎么会有。”

“a家的总裁是我的研究生同学,每一个季度都会让人送新品过来,今年我堂妹不在b市,女款也还在。”楚泽深说,“吃完饭四妹上去自己挑吧,上面还有新品香水。”

顾依刚好是a家的忠实粉丝,虽然购买程度比不上顾嘉孜这位已经实现了经济自由的成年人,但她每一年的红包零花钱都会存起来,花在衣服和包包上面。

她抗拒不了新品在她面前任她选择。

顾依毫不犹豫地应下来:“谢谢泽深哥。”

她忽然觉得楚泽深这位嫂子真不错,她三哥找到对的人了。

顾嘉孜笑道:“小白惹人生气了,泽深你负责把人哄回来,只是这份礼物是不是太过于贵重了。”

楚泽深淡淡道:“只是一件小礼物而已,说不上贵重,不生你三哥的气就行。”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况且顾依也不是真的和顾白生气。

“我已经不生三哥的气了,也希望三哥不要和我计较。”

顾睿林听到这句话嗤笑道:“你刚刚这么说你三哥,还说不要和你计较,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顾依似乎被人说中了,撇了下嘴没有说话。

顾白看着已经不计较了,淡淡道:“没关系,四妹不生气就好。”

这件事由顾白开头,楚泽深结束,告一段落。

吃完饭后,顾依在阿姨的带领下迫不及待上楼到衣帽间选衣服。

顾依在楼上迟迟不下来,还是顾睿林在楼下喊了一声。

“走不走,不走你就自己回家。”

不一会儿,顾依拿着一个大包笑着走下来。

“来了来了。”

顾睿林见状说道:“你还真把人家的衣帽间当成外面商场的衣服,逛得挺忘乎所以的。”

顾依连忙说:“没有,我只拿了泽深哥说那件新品而已,还有一瓶香水。”

顾依当然是懂得分寸,她在上面看了这么久也是看哪件衣服好看,好让她现在就开始存零花钱,等到新品一出来就可以买。

顾嘉孜起身对顾白说:“我们打扰了,是时候该回去,你们不用送了。”

顾白也跟着起身:“大姐,帮我问好父亲和赵姨。”

顾嘉孜笑笑:“你是我们家最孝顺的,父亲的身体很好,你别挂念了,我会转告父亲的。”

顾白说:“好。”

顾嘉孜说:“下一次和泽深一起回家吃个饭吧。”

楚泽深牵起顾白的手:“好,下一次我们会回去看望父亲。”

李叔将客人送到门口。

来的时候顾依是不乐意的,现在走的时候反倒是她最高兴,顾嘉孜和顾睿林心里都心怀鬼胎。

顾家人终于走了,家里恢复平静。

顾白刚想躺下来发现他的位置被顾睿林坐过,上面还存留着对方骚包的香水味。

这个闻得他头疼。

顾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躺在沙发上的全过程被楚泽深看到了。

他忍俊不禁,转头和李叔说:“李叔,让人清理一下沙发吧。”

李叔点头应下:“好的,少爷。”

顾白带着些遗憾看着这张沙发,下午躺在这里休息的美好泡汤了。

楚泽深说:“我们上楼吧。”

顾白跟在楚泽深身后,摩卡是主人的跟屁虫,紧紧地跟着顾白。

楚泽深还细心的询问顾白的意见:“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楚泽深房间并没有沙发,只有一张硬邦邦的椅子,不过他的床还挺舒服的,上一次……

一想到上一次顾白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还有比椅子更硬的东西。

“我的房间。”顾白不带一丝犹豫地说。

起码在自己的房间他可以不用落荒而逃?

摩卡径直地走进主人的房间。

顾白的房间里没有办公椅和办公桌,只有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床。

而那张沙发也只能坐一个人,所以有一个人要坐在他的床上。

楚泽深走到床边问:“介意我坐这里吗?”

顾白说:“没关系,你坐吧。”

摩卡趴在小窝里看了两人一眼,都在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客气。

楚泽深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墙,上面挂着两幅画,他们一家三口的动画和他亲自给顾白写的书法。

不知为什么,当他在顾白的房间里看到这两幅画的时候觉得异常满足,整颗心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可能是因为这两幅画都是和他有关。

顾白安心地靠在小沙发上,慢慢地和楚泽深说刚刚顾依跟他说的话。

“顾依和我说,她听到了顾睿林说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

楚泽深紧蹙眉头,能接触他和顾白无非就是在家里。

“最近家里并没有进来新人,李叔和阿姨们在别墅里已经工作了好几年,其他人负责前院后院的人更不会进到家里。”他似乎不是很放心,“等会我让李叔把名单给我。”

果然一提到这个想的都是家里人。

顾白摇了摇头:“我觉得并不是家里的人,你觉得顾睿林会从家里的人入手吗?这样做风险太大了。”

楚泽深并没有参与过家产争斗,楚家不是没有和他一样的小辈,只是实力悬殊,而他已经是佼佼者,两位小辈尽管心有不甘,但也不在他面前造次。

而顾家人多口杂,小辈多,顾海生也没有明确的让谁来继承顾氏集团,颇有种让小辈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则在一旁观战,谁胜利了家产就是谁的。

可真的有父亲会自己的孩子自伤残杀吗?

楚泽深问:“顾睿林安插人到我们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顾白的姿势越坐越往下,直到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目的……”顾白细细想了好一会儿,“我最大的底牌就是和你结婚,他们的目的可能是想破坏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更想让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