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深“嗯”了一声,没说什么话。
顾白双手抚上了楚泽深的肩,往他身上靠了靠,轻声道:“别咬这么重,我怕疼。”
最后顾白还是被人抱进了休息室,躺在床上的下一秒他转了个身背对着楚泽深,不愿意搭理他。
楚泽深将休息室的暖气调高了一点,坐在床边揉了一下顾白的头。
“生气了?”
顾白依旧不搭理他,身上的毛衣被楚泽深扯得不像话,就差一点毛线就就开了。
楚泽深把人从床上半抱到怀里,将顾白身上的外套脱下来。
顾白不愿意动弹,但任由楚泽深动作。
虽然没有气鼓鼓,这个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就是生气了。
“我帮你揉揉?”说着楚泽深将手探进了顾白的衣摆里。
顾白胸前火辣辣的,他按住了楚泽深的手:“不需要。”
楚泽深得寸进尺地问:“我有没有咬疼你。”
顾白忽然扯下楚泽深的领带,拉开他身上的衬衫,在肩颈处咬了一口气。
楚泽深揉着顾白的后颈,安抚他,直到顾白咬完松开他。
顾白根本就没有用力,咬在他身上像是小奶狗一样,气势很足,其实牙都还没有长开。
顾白咬下去第一秒就后悔了,选错了地方,这个位置不好咬,怪硬的,但咬都咬还是要给楚泽深一个警告,只能用牙齿叼着一小块肉,怕咬重了也怕咬轻了。
“好了,不生气了。”楚泽深蹭一下顾白的脑袋,“是不是到时间睡午觉了,要不要我陪你睡。”
顾白咬完后,靠在楚泽深的肩上,自觉帮他把领口和领带整理好。
“不用,你出去工作,不要来打扰我。”
好好的总裁不上班陪他睡觉干什么。
楚泽深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又缠着顾白要了一个吻。
门关上,顾白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想,楚泽深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怎么亲都亲不够。
顾白亲累了,这个时间也是他的午睡时间,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把摩卡忘在一边了。
摩卡熟悉环境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开始到处找主人,在休息室的门后闻到主人的气味。
因为休息室的门是旋转把手,摩卡开不了,它去求助楚泽深,想让他帮忙开门。
楚泽深说:“你主人睡觉了,不要去打扰它。”
摩卡乖巧地蹲在楚泽深面前,抬起爪子放在他的腿上。
它要去陪主人睡觉。
楚泽深看懂了摩卡的意思,无情地拒绝了这只小狗无理的请求。
“我不能进去,你也不能进去,你在这里陪我工作。”
摩卡想是听到了不可置信的话,狠狠地踩过楚泽深的鞋子,随后自己叼起为它准备的小窝,边拖边扯,把小窝拉到休息室的门口。
摩卡就这样睡在了休息室门口等着主人。
休息室隔音很好,也没有人来打扰他,顾白一觉睡到了太阳下山。
今天也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睡午觉,这一觉还算睡得舒服。
顾白打开休息室的门,外面一个人影和狗影都没有。
他走了出去,倒也不着急出去找楚泽深和摩卡,人和狗不会丢,他还是自己先满足一下自己。
顾白打开楚泽深办公室里的小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果汁,随意地坐在了总裁的办公椅上,转了一下椅子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楚泽深这个办公室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夜景,不对,今天可以加一个休息室的床,虽然没有家里的沙发软,但勉强睡得舒服。
就在他欣赏夜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顾白刚想说话,门外那人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顾白觉得自己当着外人的面坐在这个位置好像不是很恰当,准备起身时听到那人说话。
“堂哥,打扰你,你说不能在工作时间找你谈私事,可是你不在加班就是一下班就回家,现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十分钟,我不得不上来找你。”
顾白没有说话,在这种情形说话也尴尬不说话也尴尬,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就不说了。
楚宁惟见楚泽深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发继续说。
“堂哥,我和涵今已经从分公司调回来半个月了,以前我们一直负责的项目不说是大项目,但也是和各个集团合作,我们回来后就一直着手负责和一个小公司的合作,别的不说,那个小公司的总经理不懂装懂,和我们指指点点,项目一点进展都没有。”
楚宁惟小心翼翼地说:“我和涵今怎么说也是高校出来,也已经在楚氏工作了一段时间,能不能让我们继续负责以前的项目。”
顾白了然的,原来是来走后门的,怪不得楚泽深一下班就回家,是他也一下班就回家。
这种家务事是最难断的。
现在楚宁惟来找楚泽深不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而是为了他们两兄妹,靠山没了,倒也懂得为自己谋出路。
楚宁惟见楚泽深迟迟不回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堂哥。”
顾白忽然转了一下椅子,面向楚宁惟。
对方见到椅子上是顾白,一脸见鬼的模样。
“怎么是你?”
顾白靠在椅子上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是我哥的办公室,你坐了他位置上。”楚宁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顾白坐在总裁的位置有一瞬间的慌张。
顾白的气场好像变了,和平时那个懒散劲儿不一样,反倒有点像他堂哥坐在这个椅子上公事公办的气场。
而他是向顾白报告项目的下属。
顾白听到这话轻笑:“他是你的堂哥,但他也是我的爱人,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怎么了?他的东西迟早是我的。”
顾白故意吓唬一下楚宁惟,本想着为楚泽深以后谋一份清净,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楚泽深准时回家遭殃是他的脖子和嘴巴。
楚宁惟被顾白这一番话给刺激到了。
“什么迟早是你?你们顾家和我们持家联姻果然是抱着目的性,现在你连装都不装一下了吗?你死心吧,我堂哥已经看穿了你们顾家的目的,他是一点都不会受到你的勾引。”
顾白静静地看着楚宁惟说话,并没有表态。
不说话才是最吓人的,楚宁惟壮着胆大:“难道你不相信?那你也不去打听一下,这么多年有什么人能够走近我哥的心,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顾白终于有动作了,他微微仰头看向楚宁惟身后,问:“是么,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