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啊,最近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啊。”老维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有,而且很大。”我这会儿指定脸色凝重仿佛跟吃了大卡车似的,“老维头,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你直说,就你刚才在车上给我塞的药,我这病吃多少疗程能治好。”
老头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语重心长,而且这次带着点儿临终关怀的沉痛,“v啊,你这病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了。”
“那我该吃啥才能治好?”我这会儿脸色已经像是被一百码大卡车创过一样难看了。
“吃啥都不好使啊,你这病就不是正常断手断脚那种小病,你这是脑子出问题了。”
“老维,我可警告你,咱熟归熟,你要拐着弯骂我可不成。”大卡车反复碾压。
“我没骂你,是你脑子里那枚芯片,那玩意一天不拔出来,你就一天不能脱离生命危险。”
我已然麻木,“所以你就是把这好消息通知我的是不?”
“对不起,v,我没有这本事治好你。”
哦,老维,别难过。
我拥抱住他,让他父亲一样温暖的胸膛给我活下去的气力。
“啧啧,多么感人至深呐,我简直要流眼泪了。”
去你妈强尼,能别来毁气氛吗!
“行行行,我投降。你不快问问他那种药是怎么回事吗?”
以后这种屁话你就少说,怎么这么讨厌呢。
强尼直接敬了个法国军礼。
老维给了我一瓶阻断剂,“它能抑制你的症状,记得按时吃。”
活这么大,我从没有按时吃过什么药物,除了维生素软糖,那玩意我以前当饭吃,多少能缓解植入体排异反应的痛苦。那已经是我遥远的童年了。
“哦,v,别摆出这副脸色来,乖乖听话。”
“其实吧,我和那块芯片处得还挺好的。”
强尼:鬼脸jg
我:中指jg!
老维搓了搓他柔软的脑门,“刚才车里的情况也算处得挺好?看起来你有个不听话的房客,听我说,你还是不要留恋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