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哎呀！没有，那都是你的幻觉！”

“幻觉你个鬼！那是我的刚才我说的话！”

但，也不知道是他们赶过去的太晚，还是两人速战速决地速度足够快。

这会儿两人赶到的时候，两人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方才见到之时地现在对立面儿的沉着脸对峙。

彼时，莫允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张扬而任性地模样。

带着几分戏谑而慵懒地声音，看了一眼转身欲离去的莫凌瑾，不冷不淡地抛出了一句：“看你走的这个方向，应该要去渊极宫吧？”

“那你就请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更不要向别人透露方才你所见的一切。”

“还有，若是你见着母妃了，若是她问你有没见过本王，你就说来的时候谁也没见着，估摸着本王已经和王妃出宫了。”

“本王可不想被她抓回去再念叨。”

“哎一”

“不要自以为，本王是在在求你帮忙。”

“而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而听着莫允这似孩童似的嘟囔，背对着他的莫凌瑾其实有那么一瞬间，脸色有些许的松动。

不过，因为他这句话下意识嘎然而止停下来，转身看向莫允地时候，看他时候的目光，已经恢复了一如刚才的冷漠平静。

却也是没有接过莫允的话开口说些什么，却也不像欲言又止。

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留下了一句：“下不为例，好自为之。”八个字，便收了剑，当即拂袖而去。

当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想劝慰着些什么的时候，一反应过来便发现，此刻莫凌瑾已经不见了人影，徒留莫允还留在原地，看着莫凌瑾消失地方向，微微蹙了蹙眉。

刚才他和莫凌瑾对话的种种，依旧浮现在莫允的脑海，挥之不去。

在这几秒内，自小到大莫允所有的经历过往，此刻都犹如走马观灯一般的重现。

方才莫凌瑾的神色语气，与从前发生了那一件事的时候如出一辙，方才的记忆不由得同小时候地光景交叠，刹那间，他仿若又回到了他最不想去回忆的那一段，他认为是最黑暗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