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笑着说不客气,说都是一色相生的功劳,然后提着煤油灯跟着一色相生走上台阶,去看紧锁的房门。
一色相生蹲下身,顺着钥匙孔看去,摸清了结构之后,他站起身扫视地下室,下去把绳索扯开又重新拧紧成细绳绕在手腕上,一手拢住钥匙孔的位置,一手将细绳穿进了钥匙孔。
门被推开。
入目是走廊,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走廊的两侧挂着壁画,紧锁着其他的门,地板上铺着毛毯,一切静悄悄的,显得神秘而诡异。
一色相生从园子的手里接过煤油灯,走在前面。
煤油灯的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微弱,只能勉强看清,一色相生一路往前,带着紧紧抓着他衣角的园子移动,找到了大门的位置。
煤油灯熄灭。
大厅里的挂钟敲击的声音清晰刺耳。
园子心惊胆战的目光从挂钟上收回,直接掐紧了一色相生的手臂。
一色相生:“……”
他拍了拍园子,将煤油灯放在脚边,手指对着锁孔摸索,快速地用绳索将其撬开,慢慢地将笨重的大门推开。
月光照进了一束光芒。
现在已是黑夜。时间还不早。
四周静悄悄的,周围的房屋仿佛陷入了沉睡,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在尽职尽责地站岗。
他们走出去,可见二楼有个房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