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家人对月伢千恩万谢,刘婶可能动了点心思,拉着月伢问东问西,月伢应付两句,指了指灵堂那边:“我想去上柱香。”
闹剧结束了,但也浪费了不少时间,月伢到现在还没有什么进展。
刘婶擦了擦眼角:“好孩子,我带你去。”
镇长守在灵堂门口,见过月伢马上迎了上来:“孩子,你就是李婶说的……”
月伢:“稍等,我先为亡者上香。”
镇长点点头:“好,其他事我们晚点再说。”
刘婶去拿香,月伢看向四周,灵堂布置得很简单,香案上立着牌位和香炉,大厅中央停着一副敞开的棺材,因为尸体太骇人,家属在尸体上盖了一层白布,上面血迹斑斑。
月伢走到棺材边上,用灵气化成一缕风,掀开了白布。
月伢早就知道这是一具无头尸体,但他没想到尸体的状态那么惨烈,死者大约刚成年,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咬断,脖子血肉模糊,森白的骨头戳了出来,就连肩膀都没能幸免,被几个齿痕洞穿。
月伢抿了抿唇,用风把白布掀到死者胸膛,死者上身只穿着一件褂子,可以看到死者的心脏和手腕上有三道细长的贯穿伤痕,像是被锐器穿透留下的血痕,手法和脖子上的粗暴伤痕完全相悖。
镇民说凶手是醒狮魔,但按死者身上的伤来看,心脏的贯穿伤也可能是致死伤,脖子和心脏这两处致死伤却不像同一个凶手所为。
难道除了醒狮魔之外,还有一个隐藏凶手?
“白布怎么被吹开了!这可不吉利啊!”刘婶把点燃的香递给月伢,慌忙整理白布。
死者身上没有煞气也没有怨气,月伢觉得不会起尸,不过该看的已经看完了,盖上也无妨。
“啊!”刘婶尖叫一声,摔坐在地上,血迹斑斑的白布扬起,缓缓盖在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