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扭过头去,不看他了,嗓音停顿,一下一下地重复道:“我哭了!你都、都不心疼人的!”
她抽噎道:“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就不应该......”
倒吸一口气。
“不应该什么?”
靳南野沉声问,还有心思用食指点点她的鼻尖,“好好说话,鱼鱼。”
秦烟拍掉他的手,气呼呼的,“我不是鱼鱼!我不要当鱼鱼!”
话没说完,她就紧蹙眉头。
靳南野:“可是某人在办公室里买了好大的一条鱼。”
他手臂攀上墙壁,五指用力,骨节都泛了白,“刚好我办公室里就有一只猫。”
“......”
“猫猫,天生就是要吃鱼的。”
秦烟被推得不停往上,又被人抓着脚腕往下。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却在无意间牵扯了一下。
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像个燃起的小火炉,气势汹汹道:“你明天回去将那个猫猫头抱枕还给我!”
“明天还回得去吗?”
“......”
靳南野又抓了第二个小方盒,手背上的青筋明显,抓得盒子都瘪了。
“那只猫归我了,以后也不还。”
秦烟咬紧牙关,张嘴就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靳南野将她摁住,眸中的颜色极深,嗓音中却是十足的偏执和霸道。
“鱼鱼,乖点。”
......
靳南野的头发又湿了,毛巾依然搭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