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这个金光洞的防护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还能让人偷潜进来呢?并且据你所言,山主和那蚩尤打斗多时,可你们金光洞的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都是瞎子和聋子不成不仅没发现有人潜入,连打斗的动静都听不到?更重要的是,既然都已经发现了那蚩尤,并且你们都和他动起手来了,怎么还让他逃走了呢?让他逃走也就罢了,至少也该将山主从他手中救下啊,这金光洞是你们的主场,难道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
尽管申公豹虽然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太乙,防着他认出自己来,但并不代表他不关注石猛和哪吒的谈话,所以听到石猛这话,忍不住想扶额,心里又是一声长叹:看吧,看吧,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放心,不敢让石猛自己来,所以才要冒着身份暴露的偌大风险跟过来。
见太乙已经因为他这话脸沉了下来,他忙笑道:“真人,三太子,莫要见怪,他也是关心则乱,而且年纪小,经过的事也少,因此很多事都想当然,还请多多包容和宽宥。”
见石猛不服气,张口欲言,他丢给他一个眼色,明知道不妥,也依然使用传音秘术,低声斥则,“你给我闭嘴!来之前我是怎么吩咐你的,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不要乱说话,你到底还想不想打听消息和救出音希来了?赶紧给我道歉去!”
原本石猛不服气,还想反驳一一的,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悻悻然的将原本到了嘴边的驳斥之言都咽了下去,站起来,整了整衣袖和,对着太乙和哪吒恭恭敬敬的,深深的施了一礼,腰弯得都低于九十度了,“刚才小子言语无状,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真人和三太子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子一般见识。”
不等太乙开口,哪吒赶忙施法将他扶了起来,面带愧色的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用行此大礼。其实你责怪得对,我们确实有过,若非我们限制了音希的行踪,以她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被那蚩尤抓走。”
听了他这话,原本还想数落石猛一番,甚至发作之后将人撵下山的太乙只觉得一口气梗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过了好半晌才吐出这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只要粘上那个音希,他这个好徒儿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该习惯了不是!呸,习惯了才怪,只是自此之后,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非常干脆的把话语权交给了哪吒这个不省心的孽徒。
待石猛落座之后,申公豹用商量的口吻道:“音希被抓这事,我赞同三太子的意见,瞒着北俱芦洲那边,是对的,但瞒归瞒,总得给那边一个合理的说法吧?而且虽然救人是紧要之事,但北俱芦洲那边建城的相关事宜,也不能放下,那边的事情也很紧要,可是我们身份和能力不够,因此有心无力……”
在第一次被玉帝贬镝的那段时间门,哪吒就是呆在北俱芦洲的,因此他很清楚祝蓁蓁在那座金城中花费了多少心血,同时,也听过她对金城的一些规划,想到自己还有一个金城城主的名头,立刻把事情揽了下来,“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来做。不管怎么说,我都有个城主的名头,因此这事我来做,名正言顺,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至于救人这事,我去北俱芦洲,也一点都不耽误打听消息。而关于音希被抓消息的隐瞒这事也比较好办,之前音希就曾说过,建城需要的物资比她计划的耗费得要多,而且食物和碳火、御寒的衣物等等日常所需的物资也是消耗得比计划中的多多了,还有其它的消耗什么的,都比计划中的多,这事北俱芦洲上下全都知道,所以就以她在外张罗物资,让我主持建城相关事情为由来瞒下她被抓的消息,以北俱芦洲的消息闭塞程度,应该是能瞒上一段时间门的。”
顿了一下,他又道:“至于到底能瞒多久,我也说不好。”叹了口气,神色带着几分怅然,“只能希望能在瞒住消息的这段时间门能将人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