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了一些火山石,当做礼物送给卡利亚骑士和魔法教授们。
走前布置的作业果然没有人做完,我表情沉痛地斥责了年幼的学徒们,说不想当卷王的魔法师不是好魔法师,正如不想当艾尔登之王的褪色者不是好掉色人一样。
当然后半句没说出来。
我原本想册封拉卡德为卡利亚骑士,但被他拒绝了,于是只好勉为其难地让他做我的军师和助教。
他回来的消息没有太多人知道……准确来说就拉达冈一个知道,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位在辉石魔法上颇有造诣的教授会突然选择当力量型猛男,而且他还有那个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面具。
又过了一段时间,学生们的作业陆陆续续地交了上来,我交给勤劳的好员工拉卡德负责批改,还把这间快要独立在学院之外的小教室一并交给了他。
一身轻松后,我度过了有史以来最舒适的两个月。
然后,系统就蹦出来念经了。
原因是我和拉达冈,这么久了,还没有做一些瑟瑟的事。
呵,我就知道,爹妈催婚后就会催生。
“你休想。”我冷漠地说,身后是结缘教堂,身前是利耶尼亚的大平原,上面飞奔着一狗一牛,和一个不爱穿衣服的红发帅哥。
系统再一次卖力地推销起了拉达冈,说他气质好形象佳,为人又体贴,实在是……
“哼哼。”我中断了它的施法,“除非他来生,否则免谈。”
一句话结束了战斗,系统不吱声了。
许久,直到我们准备会城寨的时候,它才委屈巴巴地冒出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我:……救命。
不过系统的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因为听它的意思,拉达冈好像真的可以生。
莫非这是什么黄金树的不传之秘,信仰无上意志后带来的小意外?
当天晚上,我故意把那叠作业分开了一个小缝,悄悄地观察着拉达冈的身体。
虽然有些变态,但没人知道就不算。
看了半天,我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于是打算拉近一点距离。
三分钟后,我躺到了属于拉达冈的那一边床上。
幸好这床够大,不然对方一定被我挤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决定亲自上手,系统呲溜一声下线了,好像是我的行为触发了什么隐私保护机制。
好奇怪,这种程度就能触……
我发现拉达冈醒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的手放在他的胸上,场面顿时非常尴尬。
但很快,尴尬就消失了。
我们度过了瑟瑟的一晚。
然后度过了很多个瑟瑟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