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刮起风来,转而急骤,几滴雨打在窗上,紧密起来。她微微的翻身醒来,被他拥住。
”下雨了,不要起来,我们就这么呆着。”他呢喃。
她是没有赖床习惯的,就这样越来越清醒的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心跳的节奏,她觉得有点尴尬,想要动一下,又想要打破这固有的节奏。不知他是否也会这样。
“我去做个早餐。”她说。
“我不吃。”
“我吃”翁啸回他。
“你也不许吃,不要动,否则我就做清晨运动了,连昨晚的一起补上。”说着将她钳的死死的。
“你记得有一次,你去公园写生,我也去了。回来时下雨了。我脱了外套准备两个人一起披着,你说让我先走,你有雨伞,就慢悠悠打开书包,拿出雨伞,自己撑起来,我见你一个人在雨伞里,丝毫没有要和我分享的意思,问你,你还说雨伞小,怕淋到我。”
“嗯,好像是。”
“本来就是想着下雨和你一起,有个近距离接触的机回,拉近距离,增进关系。你倒好,摆出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架势。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那时不想着学习,尽想些这个。”她问。
“我回去,易航问我今日可有增进,我说没有,他就说,自古,千秋霸业无赖成,你该豁出脸去,用些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