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看出老金和裘珊了吗?”韦一新好奇。
“没有啊,就觉得珊珊还挺欣赏和感恩老金的,你呢,看出来了吗?”
“江易航说我光注意你了。”
翁啸觉得别人谈恋爱,好像三伏天烧开水,你还没回过神,人家就沸了。而她自己,沸点好像在一百八十摄氏度,点不着自己更点不着别人,而遇见韦一新也是奇迹了,竟如硝炭碰上硫磺,稍有点温度就爆炸了。那么这场盛大的化学反应发光、发热之后,便是冷却、失去色彩、暗淡吧。
“珊珊还挺牛的,一夜爆红,拍广告、拍电视,不有句诗词吗,‘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还挺励志的。”
“古往今来都一样,站在风口上,啥都能上天,只要有勇气,聚光灯下,谁的影子都伟岸。”
“光有勇气就够拉,有时候看剧觉得演员挺牛,天姓解放,别的不说,接吻时那么自然唯美就挺厉害,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拍多了和啃萝卜一样。”
“你怎么知道。”
“来试试“说着凑过来。
翁啸两手捧住他的脸,想笑,“不行,技术姓太强了,我现在只能做简单重复性的体力工作,觉得特别自愈,什么也不用想。”
“小心大脑退化啊,要不来公司上班吧,给你个肥闲职。”
“贵圈水深、坑大,乱,双商负数有自知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