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这几天天气晴朗,赏月极佳,常怀义和小女友不在琴城,倒出去欣赏外国的月亮了。因为老金和裘珊的事,大家也都没有聚在一起。
韦一新订了食在都的中秋套餐和翁啸在院里赏月。
“像探照灯吗?”翁啸望着月亮。
“像月饼。”韦一新拾起一块递给她。
“每个月的十五左右,就从黑暗里投来一束光,由弱到强、再到若。我们像不像被监视的囚犯。”
“你听说过一个说法嘛,说人类就是被囚禁在地球的囚徒。造物主隔一段时间用手电照照,看人类进化到哪了,把地球霍霍到什么程度了。”韦一新莞尔一笑。
翁啸喝了一口果汁,“而且都是被设定了程序的工具人。”
“我们去年撞车那次,我眼冒金星,眼前失去画面,就像小时候电视机上满屏的雪花,当时真怀疑自己是出了故障的机器。”
“并且还要一日三餐的充电,否则就没法运转。”翁啸补充。
漫无边际的聊天,不知觉间已夜深露重,人也困倦了。
之后的日子韦一新一天比一天忙,将近过年的时候,乌尔在香港生了一个孩子,易禄璋全程陪同,孩子虽然和他拥有类似的基因,或者将来和他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但是,他和乌尔都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因为至始至终他们的接触也仅限于工作时的牵手、接吻而已。
易禄璋愿意和乌尔结婚去平息舆论,不仅因为乌尔是他爱的人,也因为易禄珪是他至亲且爱护的弟弟,刚刚出生的这个襁褓,和他也有着至亲的血缘,他愿意替弟弟去尽一个丈夫、父亲的责任。
江易航最近发现云灿的弟弟云来,十分有偶像潜质,自幼学习舞蹈,腿直盘靓、气质出群,用江易航自己的话说,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前怎么没发现,泥猴小舅子竟然偷偷在眼皮子地下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两人一拍即合,却遭到云灿的反对,她觉得弟弟太单纯,不适合做演员,毕业后当当老师、教教小孩子跳舞就很适合他。为了这事姐弟俩生平第一次大吵一架,半个月没有联系。
最后还是韦一新约了几人一起,给了一份十分真诚、仁义的合同,让三方都满意。这小孩也争气,十分有观众缘,参加活动很快出圈引起话题,风头一时间压过了人间幻觉。裘珊也给递过几个不错的本子,无非是想带上自家的小花,裘珊也是无可奈何,她旗下的艺人,阴盛阳衰,几个很周正的小伙子无论怎么带都溅不起水花。
韦一新和江易航在一次活动中遇见了司格。
“这人我在东北见过”韦一新给江易航递了个眼神。
“司格,你见过啊,最近老在琴城混,听说底子挺厚,下半年春节准备上的那个呼声很高的贺岁片《鸡庆有余》就是他投的。老乡啊,介绍我认识认识”江易航八面玲珑什么人都爱结交结交。
“不熟,别说认识我,这小子不地道,见我就要啸啸的电话”
“有这事儿,我给你打探打探,看他是什么水里游的什么鱼。”还没等韦一新阻止,他已经混进人群,韦一新一个人瞬间被一群环肥燕瘦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