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管家早早的来接两小只上楼去,陆惜晚刚想下车,却被傅司爵叫住。
“你还没回答我。”
语气淡淡的,却是熟悉的命令压迫感。
陆惜晚皱了一下眉头,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傅先生,就算我和洛州有些什么,我想那也是我的私事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
出言直接,丝毫不避讳。
傅司爵愣了一瞬,冷着脸启唇,“我没那个闲心去关心席小姐的私事,只是我不想傅曜日后去见来历不明的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做好一个专业心理医生该做的事。”
来历不明的人?
陆惜晚嗤之以鼻,洛州应该早就跟傅司爵见过几次,又何为来历不明的人?
但眼下陆惜晚只想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为傅曜的治疗做准备,她懒得跟眼前人掰扯。
“我知道了。”
下车,关车门转身离开,一套动作流畅丝毫不迟疑。
傅司爵盯着女人离开的身影,眼底的隐晦神色晦暗不明,神情异样。
他这个女人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但又非常奇怪。
第二天一早,陆惜晚带着孩子起床下楼的时候,傅司爵还没走。
早餐摆在餐桌上,两个孩子已经饿了。
本不想搭理他,但傅司爵却出乎意料的坐在了餐桌对面,陆惜晚和两个孩子都愣了一瞬。
傅曜看着自家爹地若无其事的模样,心底的那个想法又蹦了出来。
看来自家爹地肯定是对西西妈咪有好感的,不然从来不吃早餐的爹地,怎么会破例留下来陪他们吃早餐?
西西只停了一下,又直着身子去拿桌上的鸡蛋羹。
可惜小手够不着,下一秒男人的大掌握着鸡蛋羹的碗,连碗带勺的放在了陆西西的面前。
陆西西有些发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陆惜晚出言提醒,“西西,妈咪教过你的,别人帮助自己的时候,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