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凤城道,“卓女士建议我们最好尽快设法营救被软禁的人,否则一旦形势不利,任南砚可能会选择鱼死网破。”
龙钺和张静之眉心都是一跳,龙钺道:“任南砚该不会在议政大厦和军部大楼地下都埋满了炸弹吧?”
张静之摇头道,“应该不会,议政大厦和军部大楼主体非常坚固,内部也大都空间开阔。两栋楼的地下做过特别加固,短时间内也不太可能做到。如果在里面装炸弹想要造成大规模伤亡,除非把里面的人全部困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否则需要的炸弹数量会相当惊人。而且,几乎不太可能对建筑主体造成破坏性伤害。”
“你觉得不可能?”龙钺问道。
张静之道,“至少现在应该还没有,不到万不得已任南砚不会真的跟里面的人闹得无法收场。军部就更不用说了,军部大楼外面被火力封锁无法突围,但是…里面的人本身,大多数都是上过战场的,而且,都有配枪。这两天,我们没有听到过军部大楼里传出枪声,我觉得那些人应该还保有一定的自由度。”
冒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尊严后果是难以想象的,更不用说是十数个将军了。
任南砚不会不懂松弛之道,他的人如果真的太过分了,外面别说是机枪大炮就算是刀山火海里面的人恐怕也都要炸开了。
傅凤城脸色突然有些阴沉起来,两人齐齐看向他,“傅兄,你想到了什么?”
傅凤城豁然站起身来,道:“色丹现在在哪儿?!”
张静之想了想,道:“应该还在暂时羁押他的地方。”跟尼罗人的谈判还没有敲定,色丹自然不能这么轻易交给尼罗人。不过这两天京城太乱了,倒也没人有功夫理会他。但负责看守色丹王子的是楼家人另外龙家和傅家也有人参加,所以即便京城有些乱也不至于让色丹跑了。
龙钺皱眉道,“色丹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