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凤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单身狗怎么能理解夫妻之间对彼此的担心呢?曲靖、任南砚…
“任南砚的病,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说到这个,夏维安也有些疑惑,“虽然说任南砚好好调理还能多活两年,但看他这么折腾也不像是能好好调理的模样啊,这老家伙怎么这么能活?”
傅凤城淡淡道:“执念深重,撑着一口气呢。”
夏维安不解,“他的执念是什么?”在夏维安看来任南砚这种什么都能抛弃连父兄妻子都在乎的人,还能有什么东西能成为他的执念?
如果不看他杀父弑兄,妻离子散以及跟张佐弄出的那些破事,他的后半生也算得上是圆满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不成是想当皇帝?
傅凤城瞥了夏维安一眼道,“付出的和得到的不成正比,自然会有执念。”
夏维安有些恍然,“大少的意思是,他当年狠心杀父弑兄然后导致自己妻离子散是因为心怀大志,但是他觉得这些年得到的远远比不上他付出的?”可是,谁告诉他杀父弑兄就一定能够飞黄腾达平步青云的?他当这是做生意么?
傅凤城道:“他还得了绝症,没几年可活了。”
夏维安道,“他觉得自己遭报应了?”
傅大少道,“他觉得天道不公,没本事的人随随便便都能高居上位雄霸一方,他明明胸怀经纬苦心孤诣,却只能在学校里教了十几年的书,还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听起来是真的好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