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
任南砚抬手,有些颤抖地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傅凤城道:“劳烦,把这个交给阿靖吧。”
傅凤城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那是一块玉佩。现在几乎没有人用玉佩了,这很明显是一个老物件。
玉佩晶莹润泽,仿佛被包上了一层薄薄的油光,显然是有人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缘故。
傅凤城将玉佩摊在手里,看到玉佩的右下角刻着一个古体的任字。
任南砚道,“虽然…我确实没什么值得让傅家动容的筹码了,但我还是有些东西想必…傅少会感兴趣的,我只求一件事。”
傅凤城道,“任老请说。”
任南砚道,“留阿靖一条生路。是我耽误了他,不管傅家是想要将他囚禁还是放逐,我只求傅少留他一命。”
傅凤城没有答话,任南砚似乎也不在意,用力按了一下轮椅的扶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扶手下面弹出来一个小小的匣子。
那匣子非常小自然也装不了什么东西,任南砚哆嗦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折叠的信笺递给了傅凤城道,“这上面的东西,买阿靖一条命应当足够了。当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傅少答不答应,我也没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