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里他妈很痛。很痛!”
金铎不理会侯家少爷,捡起另外几块流血树木块扔进水盆中:“再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伤我还不够深么?”
侯翔跟个怨妇般叫着,下一秒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一颗泪珠就悬停在眼窝:“嗳,嗳,嗳……”
“沉,沉了嘿。”
“劳哥,为什么这两块又沉水了?”
水盆中共有六块流血树木头。其中两块和小叶紫檀乖乖的待在水底。
看到这,侯翔脑袋都懵了。
“密度!”
“还是密度!”
金铎低低说道:“不同的流血树密度不一样。有的比小叶紫檀低,有的比他高。”
侯翔艰难扭动脖子恨恨盯着金铎,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嘶声叫道:“劳哥。你要是再敢说后面那一句,兄弟都没得做。”
金铎白了侯翔一眼,那美杜莎的死亡凝视当即就将侯少爷打成瓦灰,悲呛叫道:“劳哥。你先别忙说,让我再做做梦行不行?”
点上烟沉默半响,金铎轻声问道:“现在砍了多少树子?”
“没细算。我走的时候,已经有几千吨搁在港口。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索柯凡带着他的族人每天都在砍树。”
“每天砍树的不下两千人。”
“每天都有流血树源源不断运到港口。”
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侯家少爷的刚锅之行那是砸了重金。不仅采购了大量的工具,临走还扔给索柯凡老爹和部族族长几十个达不溜的刀郎。换算成刚锅币那就是天文数字。
在刚锅那人均月薪不足八刀郎的地界,这些钱买个封疆大吏来做都不是问题。
现在,什么都完了。
光是这笔钱还不算什么,百来十万刀侯少爷还是亏得起。后续的费用才是个无底洞。
自己可是跟索族部落族长达成了协议。每交付多少吨流血树就汇过去多少银子。
这笔钱才叫侯翔吐血。
想到这里,侯家少爷又是扯心扯肝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