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了么?”
“吊!”
正反九根八号钢筋将半个汝窑盘子牢牢箍死,根本无法移动分毫。用钢锯手锯根本没有任何借力点。
如果非要硬上钢锯,也不是不行。
但只要稍微出了岔子,那整个盘子必废无疑。
有残和全器的价值相差有多大,侯翔自然明白。
即便这是绝世罕见的汝窑,一旦成残成缺,那价值也是一落万丈。
“现在怎么办?劳哥。”
金铎依旧没理会侯翔,双手逮着混凝土不停翻转,直把侯翔看得心惊肉跳,生怕金铎一个不留神,整个盘子就坠落尘埃摔成粉碎。
这可是全球市场上,为数不多的仅存的几件绝世国宝呀!
自己绞尽脑汁搞了那么大阵仗卖出去的两百多吨流血树,也刚刚够买这只盘子呐!
没一会功夫,酒劲上来加疲惫不堪的侯翔带着无尽担忧睡了过去。
整个套房只剩下金铎独孤的身影。
这东西,想要完整拿出来的系数太高!
其实倒可以不用拿出来,就凑合这样摆博物馆,也是一大亮点。
只是,这并不是金铎的风格。
从小到大,只要自己想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更没有不成功的!
手指连续在混凝土上敲击无数次,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方法,又被自己一一全部否定。
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全这只一级甲的无上珍宝!
双喜城江北大夏国明玉珍皇帝陵的一级事故绝不可能在自己身上上演。
九根钢筋正反两面死死压着汝窑盘子,煤火加热法断不能再使用。
一旦加热导致钢筋膨胀,那这只盘子必碎无疑!
王水和强水,倒是可以一试。
就怕会连同汝窑圆洗釉面也受到腐蚀。
这一招也行不通!
思索良久,金铎拿起了最廉价的锉刀。
目前,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一夜未睡,转眼已是天亮。
几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努力之下,金铎将压在圆洗背面最上层的三根钢筋锉断。
这项工程算是完成了最艰难的头部作业。
没有任何耽搁,等到张家瑞和滴答起床,叫醒侯翔立刻出门杀回锦城。
下到大厅,电梯刚刚开启,迎面就撞上来两个人。
“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