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拉紧缰绳,几下控住了马,带着卞轻洛慢慢地走到了草场一边。
卞轻洛此时才从刚才的惊险中稍稍定神,她转头一看,前面有许多木栅栏,许多马儿站在栅栏里头冷漠的看着她,原来是马儿到家了,归心似箭。
好险啊,刚才她被甩出去的时候,左脚还套在马镫上,还好只是手掌抓马鞍时蹭破了点皮,现在想想也后怕不已。
骑马最怕的不是摔下来,而是被马镫套住,半个身子拖在地上,那样不是被摩擦重伤致死就是被马蹬死,即使有幸不死也会受重伤。
想到这里,卞轻洛全身不由有些发软,一时坐立不稳,被身后的少年在腰间一带,就那样往后靠在了一个并不宽阔但十分坚毅的胸膛上。
他的骑马服有些硌人,又仿佛有体温渗透过来,卞轻洛似乎能闻到他身上的草木青香。
“怎么样?受伤了吗?”少年见卞轻洛像是在发抖,语带关切地道。
“没受伤,嗯···谢谢你···救了我。”卞轻洛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下险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
“没事了,别害怕,放轻松啊,我带着你走走吧。”
少年顿了顿,又解释道:“如果不小心摔马了,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一定要马上回到马背上去,如果拖延时间久了,你会对骑马产生恐惧的心理,那恐怕这个运动以后会跟你无缘了。”
这一点卞轻洛记得马术教练又过,她努力点了点头,稳了稳心跳:“好,谢谢你,我们往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