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过来一是看望小伙伴,二是担心小伙伴遇到麻烦事,会需要他的帮忙。
可惜,卞轻洛到案子时,好像不大愿意多的样子。
他放下手里的蛋糕,认真地看着卞轻洛:“洛洛,我们是好朋友了,不是吗?”
两人双目对望,这样的距离,就好像亚摩斯梦里相似的情景……他喉头滑动,垂眸侧开了视线。
卞轻洛见他挺大个人,却还很拘谨,开玩笑:“案子没什么麻烦的,放心好了,有麻烦我肯定会找你帮忙,嗯···你会在国内呆多久呢?”
亚摩斯轻轻“嗯”了一声,“我还有两天假期,我可以加你sn吗?”
卞轻洛怪道:“当然可以啊,我拿笔写给你,不过我不怎么用sn的,以后你可以给我发邮件吧。”
亚摩斯竟然听话地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便签本,上面夹着一支笔,卞轻洛心中再次感叹这个小伙伴还没有受到帝国主义毒害太深,还保留着我们大中华社-会主义的优良传统呢。
卞轻洛上辈子认识的很多外国男生,随身携带的是安-全-套,而我们出生在大中华的男孩子,他带了什么?他带了有笔套的笔啊。
虽然是一只充满了资本主义奢华特色的万宝龙钢笔,价值吗,现在可以在上海买一套房吧。
不过,他的重点是笔而不是套啊。
啊,呸!卞轻洛用手扇了扇脑袋,期望扇跑了脑中的不和谐思想。
她接过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和邮箱。
“对了,我忘了给你留我的电话号码了,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呢?”
亚摩斯有些脸红,忙解释道:“你在警察那里留的资料······我不小心看见,就记下了。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卞轻洛噗嗤笑了起来,“好了,我没有怪你,逗你玩的,亚摩斯,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我还没好好谢谢你救了我,又吃了你的蛋糕···我在想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亚摩斯有点愕然,又露出了那种憨厚的笑容,“不用,不用···你送了我一只小纸船,我很喜欢。”
她视线越过亚摩斯,然后指着他一直放在身边的小纸船,“那我送你一架全世界唯一的一艘巨轮吧!”
卞轻洛拿过那只亲手折的小纸船,接过亚摩斯手里的的笔,在小纸船左船体上写下“oasisoftheseas,”在右船体上写下,“adeby卞轻洛”。
之后心满意足得把它递回到亚摩斯手上,“喏,收着吧,刚出厂的。”
亚摩斯可能是被她的幼稚行为逗笑了,卞轻洛甚至又看到他嘴边那个浅浅的酒窝。
他点点头,对着他手上可以是世界上最劣质的豪华游轮左看右看,最后道,“谢谢你,洛洛。我很喜欢!”
亚摩斯见卞轻洛想把笔还给他,他转念想了想,“你送我豪华游轮,那这笔我可以送给你吗?我们中国人不是讲究礼尚往来吗?”
还未等待卞轻洛回答,亚摩斯就把笔放进了卞轻洛的手里,口气天经地义到令人不能反驳。。
卞轻洛想,她是交了一个多么豪的小伙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