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哈!少将军过奖了,我拉巴特可哪里敢称第一,在首领面前,哪里有我的位子,就是少将军您也远远在我之上,更不要说亚摩斯,我可是亚摩斯这小子的手下败将······哎~~~黑望角,以后就是你们两个年轻人的天下了”。
亚摩斯没搭理这两人的你来我往,直接对着卞轻洋点了点头。
正好这个时候,手下人喊来了医生。
亚摩斯手下也贴心地取来了毛毯,卞轻洋忙上前贴上妹妹的额头,体温滚烫,才这么几个小时,妹妹脸色就从红润白皙变得这么苍白无色,这很不正常,卞轻洋愁眉紧锁。
“放心,这里有最好的医生,先给洛洛垫上毛毯,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亚摩斯接过手下手里捧着的羊毛毯子,卞轻洋知机抱起卞轻洛,蜷缩在简陋木床上的少女在被卞轻洋抱起,又放到铺着薄薄毛毯的木床上时突然惊醒,
昏昏然看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的小手虚弱的揪住了卞轻洋的衣襟,
“妹妹妹妹,放手,待会会有医生过来给你打针,”卞轻洋半俯下身,瞅着妹妹惊惶的表情,十分心疼自责。
卞轻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轻呼一口气,缓缓放下抓着卞轻洋衣服的小手,
她觉得自己整个脑袋胀痛难耐,浑身热烫难受,吐出来的气都是火辣辣的,
自己生病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头好痛,好想睡,
但是有件事,她必须要先问卞轻洋,“爸爸,妈妈联系”她蠕动着有些干裂的嘴唇眼带祈求的望向床边的亚摩斯,她记得这里不是营地,也没有爸爸妈妈,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他们在外面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
“你安心养病。”亚摩斯看着她,目光温暖,缓缓地点了点头,完全没顾忌一旁的医生古怪的表情。
“我会安排人送消息回去”。
“谢谢你”,卞轻洛抓住他的手臂,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却被亚摩斯轻轻按下。
而这段对话更是让好不容易打发走拉巴特,赶着过来看热闹的陆洲十分的惊讶,甚至诧异到嘴巴半天都合不拢,脸上再没有让女人又爱又恨的邪气表情,而是一副蠢到家的呆样。
“亚摩斯······”
亚摩斯一个淡淡的眼神让他接下来的话直接咽了下去。
卞轻洋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他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有事情,这个基地更是有不简单的秘密,而他们这行人最好不要牵扯进去。
最好是立刻离开这里,可是······,看着床上苍白无力的妹妹,卞轻洋只得按耐住思绪,等着医生的诊断。
身穿白褂的军医在三道紧张目光的注视下有些手脚发软的将针筒收起,然后结结巴巴的跟盘坐在地板上的亚摩斯解释少女晕迷的主要原因是轻微中毒,至于是什么毒,还需要先抽血去检验,有了结果才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