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摩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会,我只喜欢洛洛!”
“那亚摩斯,你会给·····别的小姐姐·····小姐姐睡吗?”此时卞轻洛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近乎呢喃,要不是她伏在亚摩斯的肩头,跟本听不见她的呢喃声。
亚摩斯心里不住地下沉,依然果决地回答她:“不会,只给洛洛一个人睡!”
“呜呜呜·····亚摩斯,你别那么快忘了····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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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怎么样?查到了吗?幕后主使是谁?”卞长金抬头看着窗外,慢慢的,语气有些阴毒的问电话那头的人。
“快了,今晚绝对让你见到你想见到的······,长金,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
卞长金这次没有暴怒,语气很平淡,“等你当了爸爸就知道了。所以敢伤害我孩子的人,都得付出代价。洛洛是我们夫妻两的宝贝,谁要伤害洛洛,我不介于让对方后悔他们的选择,不惜一切代价。老三你不用劝我,要是你不好下手,参与的人的全部资料传给我,死了的,活着的,全部都要,还有幕后那个渣滓······”
这就是说不通了。
三爷沉默半晌:“好!但做到什么份上,你还得再掂量掂量。有些脏活,还是别扯上关系的好。毕竟你跟我不一样。”
卞长金嗤笑一声,“我们中国有句古话,龙有逆鳞,触之者死,我不介意跟对方鱼死网破。当然,这是最坏的选择,我身后有太多牵挂,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但·······我想,老三你们有的是手段替我解决麻烦!”
“好,我知道了。交给我。”
想到柳明远跟他说过,洛洛这次突然去纽约是因为接到了一个纽约的电话,而那个打电话的人·······
卞长金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直赖在女儿病床前,死都赶不走的罪魁祸首。
挂了电话,卞长金拉着脸对亚摩斯道:“你可以回去了,这里不需要你。”
亚摩斯怔怔地望着手心里的小手,那只手在三天前,还是白白嫩嫩,细腻柔软的,健健康康的。
现在整只手肿的像一只透明的发着青的白馒头,看着就让人揪心。
床上躺着的女孩又昏睡了过去,此时脸上再没有往日的红润粉嫩色泽,苍白的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亚摩斯仿佛没有听到卞长金话里的责备和怨愤,依然固执地守在这里,看了一眼手表,每隔半小时就会用沾了水的棉签替他的女孩润润有些干裂脱水的唇瓣。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要自责,都要恨自己。
要不是自己让洛洛替他关照席孟清,洛洛怎么可能会着急去纽约,半路上被伏击?
此时他万分庆幸,因为他不放心,担心席孟清会跟洛洛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在医院留了个眼线——席孟清的护工,一个在军服役过5年的非裔女人。
原本以为没有机会用到,哪里想到前天中午,护工突然给他打电话,说了一些席孟清最近两天行为举止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