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小豆觉得嗓子堵的，这口饼子就是咽不下去。

她没说话，默默的洗碗，默默的躺在床上。

晚上，卞世璜躺在收拾出来的地板上，铺着个床单，夏天倒是不怕凉的。

外面吵吵嚷嚷，可这所有的热闹，都与他们兄妹无关。

卞小豆翻身，床咯吱咯吱的响，她说：“哥，我过够穷日子了。”

卞世璜睁开眼，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他还是能想象到妹妹说这话的表情。他就问说：“所以，你想去参加那个什么选秀？”

卞小豆‘嗯’了一声：“得第一，进前十我都不敢去想的。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你看海报了吗？会有很多厉害的人去，不管是得了谁的青眼，发展前途都会不一样的……”

卞世璜叹了一声：“妹妹，我不想你跟我一样走歪路。你只要答应我不走歪路，我就同意你去。”

剩下的话他就不说了，他知道妹妹有多倔强，说了也未必会听的。

第二天一早，卞小豆接到杨松林的电话。

杨松林在电话里故作神秘的道：“猜猜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