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
裴霄听到裴屿的声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是点头还是摇头还是点头还是摇头……
这点头吧,就是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这摇头吧,他哥的醋劲还不知道要蔓延到什么程度。
就在裴霄犹豫之际,路安然立刻“噌”地一下举起自己的手臂以表忠心,“没有喔!全都是安然的真情实感!”
路安然眨巴着自己干净清澈的眸子,几缕光从窗外透进,折射在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晶莹剔透。
裴霄默默地低头,避开了他哥那似乎是要吃人的视线。
“今晚栾黔哥哥要到我们家,不方便招待客人。”
裴屿语气淡淡,但是已经是很明显的逐客令,甚至可以说是比较残忍的逐客令,不动声色地把裴霄归入到客人的行列。
与刚刚的被刺寒冰不同,裴霄刺客感受到的是从心底传过来的彻骨的寒意。
即便知道,他哥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家人,可是听到这样疏离的词汇还是不由得浑身轻颤。
裴霄哽住喉间片刻的酸涩,艰涩地挤出一个笑意,“没事,我临时想起来晚上还有个综艺要去,要是再迟到了,许岸可能要扒了我一层皮,我就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