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绘梨衣扫视了一圈周围环境,发现自己还呆在之前的那家居酒屋,室内的人数不多也不少。于是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果冻般的红唇撅了撅,似乎在为自己被音乐突然惊醒而感到有些不满。
“接下来你是希望这位老爷爷带你到东京玩,还是希望许朝歌继续带你玩?”和绘梨衣有着些许游戏交情的许白帝走上前用日语询问,“因为人数考虑只能选一个人。”
绘梨衣看着面前的许白帝,不自觉地就歪了歪头,一贯凉薄淡漠的脸上此时却分明出现了一层极淡、但真实存在的疑惑。
“当然是许君!”她摊开了小本本写字,“为什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呢?”
如果许白帝精通网络用语,那么可以简单将绘梨衣的这些疑惑意思归结成一句话是:你这问题t在逗我?
上杉越看见小本本上的笔迹,虽然明知道结果大概率是这样,但还是仿佛感觉自己被人在胸膛上戳了一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手上能够轻松捏断钢筋的力量也随之消弭一空,在这场和许朝歌的纯粹力量较量中只能遗憾落败。
而另一边许朝歌也没有趁人之危,在上杉越泄力之后,许朝歌立刻收回手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实战对抗训练。
“其实上杉越先生你不用表现得这么敏感。”恺撒的视线从绘梨衣完美而空洞的眼瞳上移开,他说,“看起来绘梨衣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既然是小女孩,又哪里会懂得成人世界里乱七八糟的情爱等等,在绘梨衣眼里与其向她问这种扯淡的问题,并由此随意进行有端联想,还不如多帮她烤几串烧鸟串。”
“导游、拎包、跑腿、饭票……”即便恺撒这样劝告自己,但上杉越还是挣扎了很久,最后他才接受这种安排,面对着许朝歌一脸严肃地开始掰手指,细数着许朝歌需要做的事情。
“还有,你一定要保证上杉绘梨衣的安全……”他收回了手指,嘴唇抿成了一条横缝,沟壑丛生的脸庞一如铁塑,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说,“就当我求求你。”
他起身,向许朝歌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