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詹邦就回去了,王深的房子被炸了,他没有地方住,如果翁善来回来了,还能住翁善来的家。
好在可以在浴皇大帝睡一晚上,王深预约了看心理医生。
次日清晨,王深换好干净的衣服,将发型打理整齐,出发去看心理医生。
他要去咨询的这位心理医生并不出名,在市区繁华位置有一个小诊所。
王深到达诊所的时候,其他人在他办公室咨询,王深就寻了个靠窗正对阳光的位置玩游戏。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过,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衬衫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男人戴着墨镜,五官硬朗棱角分明,不过脸部有不少细小的疤痕。
这男人看起来气质很不一般,王深也就多看了对方一眼。
这时候一个留着浓密头发的中年男人推开门,看到王深后,对王深招手示意王深过来。
这位就是浓密头发的中年男人就是王深的心理咨询师,他叫吕品。
“38天没见了,风采依旧。”吕品为王深拉开座椅,而他本人回到自己位置上,拿出雪茄为王深点了一根。
“你倒是变化很大,这头发是本人的吗?”王深问道。
“以前至少有一点,现在哪怕头上还剩下一根毛,我也不至于戴假发。”吕品摘下自己的假发,露出可以反光的光头。
“不过生意好了不少,刚才出去的那人也是来找你治疗心理问题的?”王深问道。
“不要用治疗这个词,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和我、还有刚才出去的人和我,我们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交易。
我提供服务,你们接受服务,是生意。”吕品外貌很像许冠文,看起来很精明,实际上也很精明。
和他咨询,王深感觉不像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就好像是甲方和乙方,他是甲方吕品是乙方。
“最近下了一趟地下城,里面的魔物被我用很血腥的方式杀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对付魔物,还要三叩九拜后找个良辰吉日杀了吗?
对待它们不残忍血腥点,留着它们尸体放博物馆展览吗?
要我说小王,你就是太温柔了,但凡残忍点,这些事都不是事儿。
就好像蟑螂,你说你打蟑螂是不是往拍扁了去打,怎么残忍怎么来!”吕品说得很激动,拍桌子踢凳子。
王深就喜欢听吕品这样治疗,被他这么一说,王深都感觉自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