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帆不由莞尔道:“什么李典李大英雄,那不就是典典么”
马喜儿听完不由一愣,之后过了好一会,才笑得直不起腰道:“原来典典的娘家姓李啊我说她一直不提她的大名呢,哈哈,这可真有意思。”
“她今天怎么没来呢?我派下人特意发过喜帖啊。”
张小帆摇头道:“别提了,还不是因为她四处乱跑,惹她老爹担心。如今被她的老爹锁在家里,出不得门了。”
“我这礼单特意带上了她的一份,虽然她人来不了,但也算心意到了吧。”
马喜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心里未免空落落的。毕竟这么些日子以来,和典典一路同行,交情匪浅。。
典典这孩子虽然不会武功,偶尔还会犯一些倔脾气。但是人小鬼大,脾气秉性甚至可以称一句侠肝义胆,马喜儿也一直把典典当亲妹妹看待。如今听说典典不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等马喜儿把张小帆让进厅内,还没等坐稳,就听到大门口的礼官以高出别人两倍的声音大喊道:
“西域墨九大侠,引十二位高朋。共随礼金铜钱,两吊零六百文呐!”
门口的礼官念唱礼金的时候,固然会因为宾客的重礼,而格外高声一些,但是遇到特别吝啬的宾客,也会毫不客气的把他们的礼单大念特念,有些故意揶揄讥讽的意思。
马喜儿身为巫山伯手下的大将,也算是潼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此番来祝贺的宾朋都是非富即贵,拿如此少礼金的,除了墨九之外,还真没有别人。
本来参加婚宴之前,耿家二公子耿继晨想多拿一些礼金,但是墨九却连连摇头否定。
如今的平头百姓,婚宴随礼大众价格也就是每人二百文,这个数字不多也不少,正符合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而且再过一会,连巫山伯马世耀都要一起杀掉了,这就是一锤子买卖,不指望以后深交,又何必在这上面多花银钱。
耿继晨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也就随墨九去了。
马喜儿一听墨九到了,知道刺客们终于到场,于是对左右身边的属下点了点头,示意都提高一些警惕,自己也赶忙出去迎接。
在门口,马喜儿与墨九热络的寒暄问候。他们口中说的是喜庆吉利的话语,但心中都暗藏杀机。
等马喜儿将墨九引入厅中,又去招呼其他客人时,耿继晨才找了个机会,压低声音问墨九道:“我们今天到底如何行动,你一直秘而不宣。如今该跟我说说了吧。”
原来耿继晨是个二世祖,对墨九一直以来言听计从,什么事情都由墨九做主。这次刺杀行动之前耿继晨也问过墨九具体的行动方案。可墨九却一直秘而不宣,他说:
“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计划早就准备好了,保证到时候万无一失,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宜过早透漏细节,以防出了纰漏。”
墨九这一路上行事谨慎,耿继晨对墨九深信不疑。所以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墨九究竟计划如何行事。
墨九看了看耿继晨,悄声道:“属下这里有上、中、下三策。就看殿下要选哪一种了。”
耿继晨还不待墨九说完,立刻毫不犹豫道:“我选中策!”
墨九愣了愣,道:“我还没说具体的方案,二公子就下了决定,未免太草率了些。”
耿继晨哈哈一笑,道:“这评书戏文我也是经常看的,一般来说这三种选择。上策肯定不靠谱,多半是故弄玄虚。”
“这下策么,就更是一无是处,唯一差不多的就是中策。所以根本不用考虑。”
墨九楞了愣,没想到耿继晨居然有他的道理,半晌道:“如此的话,请二公子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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