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肆无忌惮,将来让臣妾还如何管理后宫。如何立威?皇上你一定要替臣妾讨个说法啊!呜呜……”
皇后丁氏梨花带雨,恨得咬牙,要不是颜婷怀孕,她真想让人撕烂了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可如今颜婷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保命法宝,她不敢碰。
皇上厉正深抬头望了一眼云清,立刻捂住了眼。
“哎呦喂!颜夫人,你也太狠了,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哪里还有人的样,吓死朕了。”
“去,去,去,你这丫鬟,赶紧到御书房外,候着去,都惊了圣驾了,你可知罪?”
刘公公一听皇上厉正深说害怕,急忙将面容全非的云清,撵了出去。
“呜呜……奴婢……奴婢知罪,奴婢这就出去,呜呜……”
云清一听,更委屈了,哭声更大,哽咽着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不是妾身心狠,是皇后娘娘她处处针对妾身,今日早上妾身让巧儿,到“御膳房,”拿点银耳莲子羹,结果,那个云清便带着几个宫婢,背后议论妾身,巧儿气不过,说了几句,结果那云清便招了几个宫婢,将巧儿打了,皇上你看,巧儿脸上的掌印,现在还没有消呢!
要没人给云清她撑腰,她敢如此肆无忌惮吗?分明就是皇后娘娘指使她干得。
自从妾身进宫,皇后娘娘处处与妾身作对,就说上次吧!妾身
给皇上炖了一碗鸡汤,结果皇后娘娘她也炖了一碗,这不存心与妾身对着干吗?皇上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呜呜……”
颜婷也是声泪俱下,皇后一听,忍不住说道:
“上次那是皇上他……”
皇后刚想说,那次御书房外献鸡汤的事,是皇上厉正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是想让颜婷吃味,与之争宠,可却听厉正深咳嗽一声,立刻改口:
“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只是巧合,再说了,那次本宫在你之前,侯在御书房外,要说作对,也是你与本宫作对,你效仿本宫,怎么成了本宫效仿你了?真是笑话。”
“好,就算那次是巧合,那么桥上,皇后娘娘对本夫人说的那席话,难道也是巧合吗?
你说等本夫人肚子里的龙嗣落地,便是本夫人的死期。皇后娘娘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颜婷咄咄逼人,皇后丁氏却小心翼翼抬头望了一眼皇上厉正深,见他正阴蛰蛰地望着自己,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本宫也就随口一说,你进宫与本宫争宠,本宫总不能对你客客气气吧?
再说了,本宫是皇后,你怎么着也不该为此,将本宫的婢女,打成那个样子吧!”
其实皇后对颜婷说的那一席话,都是皇上厉正深让她说的,目的是激起颜婷斗志,好为皇上厉正深所用,对付颜玉与敬宣王的,可她却不敢说,气势上明显矮了一大截。
“宫婢背后议论主子,按
照夏邑国律法,理应割去舌头,本夫人只让人教训一下云清那个丫鬟,难道她不该感谢本夫人的仁慈吗?
莫不是皇后娘娘觉得处罚轻了?让皇上秉公办理,割去那云清舌头?”
颜婷得理不饶人,皇后丁氏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皇上厉正深,却听厉正深冷寒的声音说道:
“颜夫人所言甚是,皇后娘娘你今日来什么意思?是要朕秉公办理吗?”
“不……不是,皇上饶命,臣妾替云清向颜夫人道歉,一会回去,臣妾再训导训导她,如皇上所说,这都是小事,臣妾便不打扰皇上了,臣妾告退。”
一来,见颜婷占理,二来见皇上厉正深有意偏袒颜婷,皇后丁氏识趣打算离开。
却听颜婷阴冷的声音说道:
“皇后这就要走了吗?你与敬宣王勾结之事,是不是也该与皇上做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