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摆着的事。
可沈琤想不明白,虞黛楚究竟是怎么猜到他的心思的?他们又不熟?
这对虞黛楚来说,也是明摆着的事。
沈琤的情绪很淡,兴许比她自己更淡一点。如果说虞黛楚的情绪是缓缓流淌的溪水、潺潺而过不留痕迹,那沈琤的情绪便好像干涸的河床,鲜少有水流经过。
对于忽然对情绪过于敏感、尚未探索出掌握方法的虞黛楚来说,和沈琤这样的人相处,实在是太舒服了。
然而,
当沈琤说出“我信你敢说就一定能做到”的时候,那强烈、纯粹到极致的战意,几乎把虞黛楚当场腻吐,她就算想装不知道也不行。
“找我有什么事?”虞黛楚不答,明知故问。
沈琤微微蹙眉。
虞黛楚无视了他的问题,他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不喜欢别人这样对他,如果别人这么对他,沈琤会用目光注视对方到不得不回答。
但虞黛楚很强。
强者是理应受到尊敬的。
沈琤用力抿了抿唇。
“我有一个请求。”他终究跳过了自己的问题,淡淡地道,“希望出了这秘境之后,我能与你一战。”
他说完,顿了一下,仿佛补充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你很强。”
不是恭维,不是客套,是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