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妹这是要去学海吗?”一照面,谢衍望了她一眼,竟直接说中了她的意图。
虞黛楚心下稍安——谢衍脱口而出,看来这个“太玄宗首徒义工规定”并不是宓元君和许正言合伙编出来耍她的。
她展开笑容,甚至开了个玩笑“谢师兄所料无差,我正是太过无能,被掌教和师祖嫌弃了,被打发去做这辛苦活了。”
“师妹说笑了。”谢衍笑了起来,“渡船之后就是一峰首徒,多少人羡慕你这辛苦活还来不及——不必太过担心,虽然每个人渡船的期限和要求不同,但宗门归根结底只是希望借此帮助我们了解整个宗门庶务和详情,不是想消遣我们,时间不会很长的。”
他安慰道,“我当年对庶务较为了解,摆渡了一个月就能交差了。”
虞黛楚感受到了安慰!
“我听掌教说还有什么流沙盏的?”
“对,就是以流沙盏的容量,可以大约估计宗门给你定下的摆渡时长。”谢衍说着,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琉璃杯盏,另一手则托着一粒细沙,“宗门会给弟子发这种细沙作船资,每次乘船后,便将一粒细沙投入这流沙盏中,等到流沙
盏被细沙填满后,就是你大功告成之时了。”
“我这是一层的流沙盏,其中自成一个小空间,这是规格最小的流沙盏。此外,还有两层的、三层的,我之前还见过六层的。每一层都是一个空间,且每一层都比上一层更大。”
虞黛楚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