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没错,她早就知?道作为散修,即使被林漱怀作保进入太玄宗,也终究和?这里是有隔阂的——她不在乎,她反而乐见其成。
但到了?这个时刻,直白地认清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好似又一种难以言喻的黯然神伤。
她和?这里的唯一维系就是林漱怀,后?者一旦陨落,她在这里就成了?过客。
虞黛楚的心微微颤了?几下,愤恼中又带着点怅然若失。
——但这样?也很好,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也不必在乎这里的一切。从?今往后?,她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出走太玄宗后?,她遇到了?几个昔日就看她不顺眼的人埋伏,很难说清他们究竟是得到什么消息才来的,还?是正?巧赶上。但这对她已经不重要。
手起刀落,杀人从?来不难。
虞黛楚在这漠然的愤怒中,忽然仿佛溺水的人,挣扎着从?水面探起头。
这不太对劲,这只是一个梦,只是另一条时间线上的经历,林漱怀没有死,她和?太玄宗也从?来不是路人关系,她没有这么尖锐,也不会这么愤世嫉俗。
这不是她——
梦境转轮。
“怎么忽然改主意了?
?”秦月霄的笑声若隐若现,“我看,往常你在太玄宗当天才,过得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