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她想到沈自安的嘴脸,胃里直犯恶心。
都是镇国公府的儿郎,可为人却天差地别!
沈自熙虽然恶名在外,可实际相处下来,他根本不像外间传言那般。
倒是国公府二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实在令人作呕!
她缓了口气,快步回了香烛店。 om
水冬一看到她便惊叫出声,“小姐,您到哪儿去了——你身上怎么……”
宋觅娇闻言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袖子,竟沾了几滴血,想来是刚才沾上的。
“没事。”
宋觅娇把袖子绕了一圈,挡住了那本就不甚显眼的血迹,又故意用袖子在香烛上蹭了下。
“东西买好了吧?既然迟刃还没过来,那便回马车去等。”
“是。”
二人买了一堆纸钱,正往外走的时候遇到了绷着一张冷脸,显然已经不耐烦到极点的迟刃。
她还只当是去个糕点,至多一刻钟便可以结束。不曾想竟在那人堆里挤了半个多时辰!
她是被培养多年的暗卫,做的是杀人埋尸的事,宋觅娇却真的把她当做下人使唤!
迟刃心有不悦,对宋觅娇也失了恭敬,“这是宋姑——您要的糕点。”
宋觅娇又不瞎,自然看到了她的脸色,她对迟刃并无恶意,也不想知道她对自己的不喜因何而来,只是轻飘飘了说了句,“劳累你了。”
随即吩咐道:“回府吧。”
一直到宋觅娇办完事回镇国公府,都无人察觉,那条巷子的墙头竟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戴着兜帽,青天白日里竟穿着件格外惹眼的黑袍。
“三爷,要处置了吗?”
他的视线落在已经快痛到昏死过去的沈自安,面色冷得吓人。
“把这儿收拾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应崇拱手应下,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墙头。
沈自熙看着地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挑了挑眉。
这宋觅娇的胆量,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