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成情况还好，至少他还能拖着腿缓步走到劳尔身边：“劳尔，你还好吗？”

“好像还行……周……我还活着。”劳尔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地说道。

周天成伸出两根手指头：“告诉我，这是几？”

劳尔嘿嘿一笑：“反正不是一。”

周天成轻轻点点头：“还行，意识清楚。”

“喂，周，你玩我呢，拿我当傻子啊！”

周天成摆摆手：“这是科学，至少证明你没有过度透支休克的风险。”

周天成说着，眼神扫了眼周围，让他惊讶的是，内田笃人居然坚持下来了，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坐在地上不停抻着腿。

周天成有些惊讶：这小日本体能倒是可以，和自己第一次练完反应差不多。

……

在新赛季正式开打之前，沙尔克有三场季前热身赛，对手都是低级别联赛球队，德乙球队科特布斯，以及来自地区联赛球队奥伯豪森和汉堡维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