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着竹筒酒,还是觉得自己这便宜徒弟胆子太小,心思太纯正了。
年纪轻轻不去追求所爱,经历山盟海誓,学自己当什么孤家寡人啊。
“师尊,我离你那个年纪差着一千多岁呢,我才十九……”
苏觉弱弱的吐槽,从乾坤袋里把所有的竹子都拿了出来。
“你是想说为师老?”
慕怜月顿时被气到了,坐直了反问。
“弟子不敢。”
苏觉缩缩脖子,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看他那果断否认的样子,慕怜月有点想笑。
没再理他,自顾自的喝酒。
看自己这师尊没深究,苏觉松了口气,开始清理太琼峰顶的空地。
灶房和新的屋子,要好好安排。
将来,他还会在这里种上花草,重新修好石海,养上灵鱼。
总之,他既然来了,太琼峰就绝不会继续像以前一样。
而他做的一切,对慕怜月来说,就是对她千年死寂的生活,重新灌注进入活水。
曾经她抵制,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一切。
而今,她却逐渐发现,即使是有这一切,也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相反。
这种感觉,似乎还有那么一丢丢不错。
锅里的水开始起泡,贴着锅底慢慢一层,像一粒粒细小的珠子。
看着水快开了,苏觉提着灵尾猪的翅膀,拿了只海碗,在里面放点盐,就往太琼峰的悬崖边走。
到了地方后,他掏出钨铁短剑。
这件中品法宝,在继杀鸡,砍树,雕刻,宰鱼,剁兔,被御之后,又承担了捅猪的责任,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
手起剑落。
苏觉手法老道,异常果断。
提着灵尾猪,头朝下,屁股朝上,鲜血淋漓,哗哗的往碗里淌。
猪在苏觉的手里,发出一声惨叫,挣扎几下后,就不动了。
就地,苏觉给猪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