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都是花袁氏那贱妇!都是木兰那小贱妇!一切都是这俩贱妇的错!!

锄头被花弧砸进泥地里,溅起无数泥点。其中几点泥点直接飞进了花弧的眼睛里,花弧顿时疼痛“啊哇”乱叫。

远处的田里,有福的糟糠妻捶着自己的腰直起身来。得财的媳妇儿正好过来找她。

“嫂子!你可收到了哥哥的家书?我家得财始终没有寄家书回来,你说……他会不会是出事了啊?”

有福的妻子冷笑一声:“出事了不是更好?那人要是出了事,便是恶人自有天收!我谢谢观世音菩萨、西王母娘娘都来不及呢!”

“嫂子,你如何能这么说?……哥哥与得财再坏,那也是明媒正娶了我们的夫君……”

得财的妻子神色黯淡。

“所以你活该挨打?”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起身的有福妻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只盼有福直接死在战场上,省得那男人回来就作践家中的女人孩子。

“马被抽了会尥蹶子,驴子挨了打要踢人,就是那最无害的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你可是连这些牲口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