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笑吗?
“我不——”
“爱德,如果你做不到这件事,那么会有其他的男人去做这件事。……好弟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安德森的话可不是简单的恫吓。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灼灼的欲望,那是野心与贪婪将人变成恶魔的前兆。
“安德森,你想做什么?”
“别明知故问。”
放开弟弟,安德森带着痞笑望向了还在马上的谢利登。
“父亲也同意我的计划,对吧?”
谢利登可没有大儿子这么不要脸,他假咳一声:“我没有说过同意。”
没说过同意不等于不同意,也不等于会禁止。谢利登的默许让爱德华一阵悚然。
“准备准备去首都的行李吧。弟弟。”
一拍爱德华的肩膀,安德森笑着往宅邸的方向走:“在我用完晚餐前收拾好。”
……
索菲娅只用了三天就确信苏维斯方面在对她用拖字诀。那些老狐狸表面上说着是为了照顾风尘仆仆的她,给她充分的时间休息,实际上就是在设法拖住她向苏维斯提出法兰西方面的赔偿诉求。
索菲娅早就想过苏维斯人会这么干,预感命中她也没怎么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