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开了,随着寒风进来的事秦淮茹:“别找了,都被棒梗儿拿我们家去了。”
这个时代的百姓家里不富裕,好喝一口的人,最理想的普通下酒菜就是花生米。
何雨柱本来就很喜欢吃这个,听到都已被老鼠搬了家,再加上今晚贾梗和秦淮茹的“叛变”,令他更为气恼。
他瞪眼发着牢骚:“我说你们可真行!我这不锁门,是说哥们儿做人敞亮,可没说就允许你们随便这样啊!”
秦淮茹自觉可以稳妥地拿捏傻柱,白脸上现出笑容:“傻柱,你这是拿自己当外人,还是把我们母子当外人?”
单身大老爷们好面子。何雨柱瞥了她的杏眼之后没有说话,坐回桌子旁,自顾喝了一小口酒。
酒很烈,他不禁哈了一口气。
“何叔,”贾梗端着一小盘炸花生米走了进来,“还有这一点,您凑合吃。以后,我再也不会偷拿任何人的东西了。”
毕竟心疼这个苦孩子,何雨柱冲他点点头:“嗯,懂点儿事儿吧。”
说着,他用手捏起一粒炸花生米,放进嘴里嘎嘣着嚼。
“棒梗儿,你先回去写作业。”秦淮茹把儿子支走后,低声对何雨柱说,“知道你和许大茂不对付,我也讨厌他。可是今天的事儿你都看到了,不这样过不去啊。”
何雨柱看了看她,低头喝了一口酒。
“别多想。棒梗儿也不是真的认许大茂当干爸,没见他说话还是向着你的吗?”秦淮茹坐在旁边,好言劝慰着。
想想也是,何雨柱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子刚才也挺礼貌,没喊‘傻叔’,叫了‘何叔’。”
“就是啊,他肯定跟你亲啊。”秦淮茹继续说。
“可是,这不就真成了许大茂说的‘吕布’了嘛!”何雨柱醒过味来说。
“甭听许大茂瞎咧咧,”秦淮茹也捏着粒花生米吃着,“他就是想挑拨离间。”
想起来还是咯应,何雨柱没好气地说:“我一小口袋花生米都没了,您这是要陪着我喝点怎么着?”
秦淮茹拍了拍手上的油盐,白了他一眼:“真小气!怪不得许大茂老跟你过不去呢。”
“别提他啊,再提跟你急!”何雨柱梗着脖子说。
“好,你就这态度是吧?”秦淮茹站起身来要向外走,却回头看着他,“我堂妹的事儿,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