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面红耳赤,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好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他连忙寻求正义:“二大爷,哦不,刘组长!现在这大院儿您主事儿,您都看到了,这回是傻柱先挑衅的吧?!”
刘海中冷厉的眼神扫过何雨柱,却见对方吹着口哨回了屋。
“算了,暂时别跟他较劲。总之,肯定跟他没完!”刘海中暂时息事宁人,再压低声音凑近前说,“大茂,无论是厂子里,还是大院里,不服咱们爷们儿的,你想想就明白了——能有好儿嘛!”
许大茂使劲哈腰点头,冲二大爷竖个大拇指:“就信您!”
走到后院,他把车子支好,看了一眼屋里冷清的一大爷家。
歪嘴冷笑了一下,他一扭头,看见了刚走出屋门的郑晓宝。
两人目光对视,许大茂心里暗恨:小子,你跟傻柱傍在一起,还踹了我一脚,我记着你。
再想起那天郑晓宝说的“以后恨不得跪在地上谢我呢”的话,许大茂又迷惑起来。
眼神呆滞的他,与眼光犀利的郑晓宝对视一下,也就转过头回家了。
不用说,他进了家门就是疾风暴雨。
娄晓娥先是揶揄,许大茂忍耐不得就反唇反击。二人骂战开始,随即就上升到对彼此的人身攻击,甚至牵连到了双方的父母家事。
许大茂不敢高声,因为娄晓娥的家事跟自己也是有关。但他还是恶狠狠地低声骂个不停,只说是自己将会受到连累。
娄晓娥不能还嘴,只得低声哭泣。
这对夫妻的吵骂,没有得到邻里的劝解——一大爷还在医院里陪护一大妈。
这尚且不说,即便是一大爷回来了,也不会再抻头儿,带着正义凛然地气势管闲事儿了。
被伤害得太沉重——被小寡妇的寡妇婆婆当众痛斥,还有在院里很有声望的二大爷当众作证,这是任何一个自诩言行高尚的人,都难以承受的。
没人愿意管,但是聋老太太却要为娄晓娥撑腰。
此时的她,似乎并不耳聋了。拄着拐杖走到许大茂家门外,她大声骂着:“许大茂,你又欺负我们晓娥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