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的身边,他低声说:“淮如,你可真好,原来都没觉得。”
刚要喝骂他的调笑,秦淮茹扭头看去却见他神色很正经。
这更可拍。
“一边儿去!这晴天白日的。”她低声呵斥一句。
还要再说什么,许大茂的余光见到了一大妈的身影。
转头看去,他只见一大妈像是避瘟神那样,迅速地回了屋。
“淮如,我去吃早点,你吃了吗?”许大茂笑嘻嘻地低声问。
“吃了。”秦淮茹继续洗着,随口说着,“棒梗儿没吃。”
“嘿,你还真给我设套儿啊!”许大茂皱紧了眉头。
“怎么?你跟你干儿子还较劲?”秦淮茹说着,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脑袋上的网兜。
哀叹一声,许大茂说:“还得好几天才能拆线呢!三针!”
秦淮茹不再说话,把衣服在大盆里搅动得“哗哗”响。
许大茂看了看她,迈步向院外走去。秦淮茹见他走了,不禁暗松口气,洗得更加卖力。
刚走到中院,许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大敞着的无门后,怒火随即就上来了:前妻娄晓娥,正在何雨柱屋里忙乎着收拾。
心里冒酸水,眼睛里喷着火,他恶狠狠地瞪视着娄晓娥。他之所以如此大胆,是因为他知道傻柱去上班了。
娄晓娥抱着何雨柱的床单要出来洗,一脚刚迈出屋门,另一脚还留在屋内,就看到了前夫凶恶的状态。
许大茂脑袋上包着一个白网兜,已经得知了大致内情的娄晓娥,看在眼里只觉好笑。
对这个色厉内荏的人,她并不怕他。
径自把换下来的床单放进门口的大盆里,她正要转身回屋,听见许大茂咬着牙低声说:“娄晓娥,我跟你丫没完!”
自己的家里出了事故,娄晓娥现在还不能确定许大茂是否参与其中。但无论怎么说,她都知道:这个势力市侩的小人,要是坏起来,心肠的确是狠又硬。
本来不想与他纠缠,娄晓娥还是没做声,但许大茂却是来了劲。
他近前一步,低声说:“娄晓娥,你就在我眼前晃悠吧!有你好果子吃!”
娄晓娥忍耐不住,反唇相讥:“真是天下奇闻,难道为了你不满意,我就该钻进老鼠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