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说不出话,秦淮茹只得搂紧了儿子。
“棒梗儿啊,你在里面可得老实点儿啊!可不能在里面去耍横了。”贾张氏了解一点情况,哭着劝说。
“能不老实嘛!”许大茂既是无奈,想起来又是气恼。
屋子里的大人、孩子都是哭啼啼,他呆得厌烦:“秦淮茹,得了,我回去了。”
好歹也要感谢一下许大茂的大度,秦淮茹推了一下贾梗:“棒梗儿,还不说‘谢谢’!”
贾梗站起身来,嗫嚅着说:“谢谢,”
“得了,得了,别为难了。”许大茂摆摆手,扫视了一下这家人,叹口气走了出去。
秦淮茹送出门外,两人站在夜色中,都觉得没什么话可说。
夜风有点凉,许大茂打了个寒颤:“淮如,你回去吧。”
点点头,秦淮茹刚要回去,再问他:“你该上班了吧?”
头上的白色网兜已经摘掉,伤口处也已拆了线。许大茂摸了摸脑袋,笑了:“玛的那个破网兜让人这么惦记。早就好了,放心吧!”
松了口气,秦淮茹又觉得有点失落:不用再忍着腻烦去给许大茂做家务,但是也就不能公开从他那里拿回来一点小实惠。
现在,何雨柱与娄晓娥打得火热,肯定没有“剩菜”留给秦家人。
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又都亏嘴,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只能咽口唾沫忍了。
寒凉的夜风,把秦淮茹的鬓发吹得凌乱。许大茂的心里,忽然生出一阵与她同感的凄凉。
爽快地离了婚,他本以为可以藉此快速升职。但没想到,无论是刘海中组长,还是李和时主任,对于接受他的礼物与谄媚是心安理得。但对于他想要多做贡献的愿望,却并不配合。
而且,他在暗地里调查刘海中眯了娄家财物的事,也很不顺利。
眯了,这是许大茂想当然认定的。可这事并不好查;娄家肯定不敢公开财物明细;一起去的人,也许会和刘海中沆瀣一气,也许根本就察觉不到刘海中的小动作。
这需要许大茂再进行细致的工作,才能水落石出。
总之,许大茂面对秦淮茹,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