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了直摇头:“好好管着点儿吧!”
“是啊,见天儿打,还是没用。”许大茂无奈地说。
“也别老打。”对方把证件还给他,“打,就打服了他。”
“得嘞,回头儿试试。”许大茂把工作证收好,再示意秦淮茹,“走吧,媳妇儿,别伤心了。回头儿咱俩商量商量,怎么制服了那小子!”
治安员骑车离去,秦淮茹坐上车子,隔着棉服狠狠地拧了许大茂一把:“张嘴就胡说!”
“怎么着?你带工作正儿了吗?想去派出所解释吗?”他不在意地说。
肯定不想去。秦淮茹只好坐稳在后座,不再作声。
拐进胡同口时,许大茂有意拐弯过急。秦淮茹低呼一声,再紧紧地抓住了他腰间的棉服。
在心里嘿嘿地笑个不停,许大茂吹了个口哨。
两人向前骑去,送了娄晓娥回家的何雨柱,从后面赶过来时见到了这一幕。
不便跟行,他只好下了车子,慢慢地推着。
从此天涯是路人。何雨柱对于秦淮茹,如果说原来有特别的好感。随着与娄晓娥的交往,随着秦淮茹与许大茂的逐渐走近,何雨柱不再抱有对她过分热情的感觉了。
虽然如此,但他心里毕竟觉得不适。
回到家里,他独自坐着发呆。
屋门打开,妹妹何雨水走了进来。
“哥,我准备春节结婚了。”外面的天气寒冷,屋里很暖和,她笑得很灿烂。
“嗯,好。”何雨柱看着妹妹。
他俩的父亲因为找了寡妇再娶,彼此之间不再有来往。
兄妹俩相依为命,现在妹妹要嫁人了,何雨柱觉得卸下来一份重任。
“我看到秦淮茹去许大茂那里了。”即便坐在屋子里,何雨水还是很警惕地压低声音说,“哥,你不会觉得别扭吧?”
“嘿,你这说什么呢!”听了这话觉得浑身不舒服,何雨柱连忙说,“我跟娄晓娥现在很好,你这话像是要搅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