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搭了个小厨房,在京城的冬天,那就是个天然的小冷库。
郑晓宝问:“老太太,还有点儿炖白肉,也有几个冻馒头,”
他还没说完,聋老太太就建议说:“白肉切几片放进炖白菜里,馒头你们吃,我想吃炒窝头。”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老太太,您可真是换着花样儿的吃啊!”
聋老太太笑得很开心,那两人快速地各自忙乎。
白肉,就是买来带皮的五花肉——这个时代的没有后世那种层次鲜明的“三层楼”,基本就是上面一层瘦肉,下面是瘦肉厚度三五倍厚的肥膘。
把这样的肉整块地放入清水中,配上花椒大料、葱姜蒜和食盐。炖熟后晾凉,上桌前切成厚片,佐以酱油醋蒜混合的调汁。
白肉一般作为冷荤菜肴,但老百姓家里并没有那么多讲究,炖菜放进几块也能增加荤腥儿。
这样的肉食,即便是在这个时代的春节期间,也不是每家能够随便做出来的。因为在普通老百姓的家中,这仍是显得很奢侈的吃法。
做出来,每人分一片吃上,就是高级享受了。
炒窝头,就是把蒸好的窝头切成小块。炒锅内放入植物油后,葱花爆香后倒入窝头块翻炒。这属于是半炒半煎的一种吃法,肯定是喷喷香。
饭菜做好,三人围坐在餐桌旁一边说笑一边吃喝。
院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声,随后就是西边屋的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这是许大茂回来了。
何雨柱拿着馒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傻柱怎么不吃了?”聋老太太看了看他,“那好,我老太太吃。”
说着,她夹了一块白肉。
暗呼口气,何雨柱看了一眼郑晓宝。
“先喂脑袋,不管别的事。”郑晓宝说着,在馒头里夹了一块白肉,使劲大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