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到那时,万一再受点伤,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不愧是老西儿的儿子,阎解旷不屑地说:“他要是敢这样,咱们就直接跟他说——说好了不算,别怪咱们不客气。”
刘光福扭头看看他:“就这样?还别说他肯定不怕,咱俩不被臭揍一顿就好了。”
“嘿嘿,当然啊。他现在是要人有人,要势有势。”阎解旷解释着说,“咱明的弄不过,就玩儿暗的啊。”
说着,他就做出写写画画的样子。
“嗯,明白了。”刘光福笑了,“写密告信。”
阎解旷站起身来:“走,回家去喽。”
两人都很开心,结伴走回榆树胡同四十号院子。
快要进院了,阎解旷加快了脚步,而刘光福放慢了脚步。
没办法,父亲刘海中是罪犯,刘光福也要自觉一点,别让阎解旷牵连了什么声誉的负面影响。
阎解旷才一进院,就见父亲阎富贵神色慌张地说:“你这臭小子哪儿溜达去了?!院里要开大会,赶紧的!”
答应一声,阎解旷赶快回家搬了凳子,和群众们散坐在前院。
刘光福随后进来,就站在远处旁观。
一大爷易中海躲在角落里,低着头装瞌睡;坐在一旁的何雨柱晃荡着腿,因为娄晓娥在屋里凳子而显得心不在焉;郑晓宝还是那副漠然的神情,仿佛世上的事与他并无关联。
还是那张破桌子,三大爷阎富贵端坐正中。气场很大,也有一些气势。但他的心里,只有凄凉。
原本三个大爷,先后因为各种原因去掉了两位。兔死狐悲的道理,作为小知识分子的阎富贵,肯定是懂得的。
譬如这次会议,明面儿上是他主持。其实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他就是开个场,后面是许大茂发言。
既想出头又怕事的阎富贵,环视一下现场后,忍下心中的羞辱感,慷慨激昂的发了言:“今儿把大家伙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就为思想工作不能松这一句话。”
见大家的反应很漠然,阎富贵只当是他们都服了气:“原来一大爷思想落后,又不能谦虚谨慎,结果怎么样?下台了。二大爷刘海中,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