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碰不到,在这个大杂院里,想要真的避开谁,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毫无疑问,两人都受到了来自郑晓宝的不止一万点的伤害。
阎解旷被接连扇了耳光,刘光福连续躺倒了两次。私下里动手,他们知道再也不能对抗得过郑晓宝了。
还要报复吗?阎解旷原本就是胆小,此时再也不敢了。刘光福呢,虽然看起来豪横一些,但终究想到郑晓宝提示的“二大爷的事”的话,而不敢再造次。
刘海中就是因为能力差却还想逞能,但又不能克制自己的贪念,不懂得为官之道,而身败名裂。
作为儿子的刘光福,既然痛恨父亲给家里带来灾厄,也的确要引以为戒。
两人都老实了,许大茂却觉得有些不对。原本那两人都是气宇轩昂着跑到轧钢厂,信誓旦旦着想要建功立业。可过去了好多天,这两人再也没自己主动联系过。
即便是在院子里碰到,许大茂想要和他们主动搭腔,却也见他们像是避瘟神那样快速低头溜走。而那个半大小子郑晓宝,仍然是带着漠然的神情,每天安好地上班、去鸽子市,然后再回家做饭,和聋老太太,有时何雨柱也跑去一起吃。
想着这事奇怪,许大茂觉得这两人既然安排得很好,就不应该打退堂鼓。心里诧异,他却不能主动去这两人的家中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三大爷阎富贵,是许大茂觉得可以利用,但并不能真心降服的老古板。许大茂也不想花费时间与财物,和这个只认钱、只算账的老西儿多打交道。
因此,他不可能屈尊去三大爷的家中,去找阎解旷。
刘光福呢?更不用说了。刘海中身陷囹圄,说起来是许大茂点的炮。无论出于自己心中对刘海中眯了财物的气愤,还是出于担心刘家人见到自己就咬牙切齿的忌惮,许大茂也不能去敲人家的家门了。
那又怎么办?习惯于行使厕所进攻战的许大茂,肯定还是要使用这个计策。
在一天傍晚,许大茂守在胡同里的公厕外面,抽了好几根烟,闻了许多臭味儿,终于逮住了出院的刘光福。
见他低着头走过来,许大茂冷笑一声,就从犄角旮旯里窜了出来。
被他猛然间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刘光福看清是心中痛恨与畏惧的这个人,想要逃走也来不及了。
被他拉着走到墙角,刘光福心惊地说:“许哥,哦不,许组长,您,您找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