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开开心心,刘光福与阎解旷都是忐忑。
好在两人事先都已经有了对策,此时正好使用出来。
对看一眼,他们鼓起勇气走到许大茂的近前。
“怎么着啊,解旷,说大话了吧?”许大茂斜着眼说。
阎解旷脸上一红,先看了一眼刘光福。后者退后几步,拿出支烟抽着,躲在一边。
“许哥,不是我们怂了。”阎解旷努努嘴,示意许大茂看一下刘光福垂头丧气的样子,“是光福家里的事儿太麻烦。”
也是点点头,许大茂知道刘海中出事后,二大妈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她自己接连犯病,儿子们却都是冷漠。
“他不是跟家里关系一般吗?”许大茂不在意地说。
“再一般也要顾忌面子啊。”阎解旷声音很低,语气很无奈,“那天,我们哥俩都约好了人。可是,他妈突然犯了病。他只能在家里照顾,我们也就没能和约好的人见面。”
许大茂斜眼打量着他,心里不能完全相信。
“真的啊!他没去,我,我也就没敢去。”阎解旷红着脸说,“后来,那些人见我们说话不算话没去,就给了我们几下,说是以后再也不联系了。”
看着眼前的阎解旷,再看看那边臊眉耷眼的刘光福,许大茂心里很是不屑,嘴角外在一边。
“许组长,我,我们还能进厂吗?”阎解旷犹豫着问。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你们俩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都香。就你们这样的酒囊饭袋,难道我还缺吗?
“你们俩,”他呵呵地冷笑几声,“就跟街道厂子窝着吧。”
说完,他白了这两人一眼,迈着大步走了。
看到他回了院里,阎解旷与刘光福对视一眼,耸耸肩后都笑了。
摆脱了这个恶魔,两人也都不想再折腾什么了:既没那个本事,更没那个胆量。
相对嘿嘿一笑,两人暗自庆幸摆脱了可能的更加烦恼事。
阎解旷出于遗传的自得,正要夸口几句自己想的办法的巧妙,却见父亲阎富贵从院子里走了出来。